乎啊,我儿子肯定是当将军的料,可我的手下们都盯着紧呢。您也别和我装傻,等这仗打完了,轮到该建设了,您会只让那几个学生当教授?就算他们自己当教授,他们教出来的学生能混不到个局长部长当当?”
不等阿布赛克回答,杜瓦塔又一字一顿继续说道。
“你这招棋下的妙啊……扶植旧帝国的贵族子弟,等到这场仗打完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死的差不多了,再借那些新贵的力量制衡我们的子女。啧啧,我就知道你这老狐狸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你也别把我们想的太蠢。”
“不是……你这想的也太多了,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军团的飞艇都快开到我们脸上了!”阿布赛克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摸着良心说,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虽然听起来确实有点意思,搞不好还真可以这么玩一下。
话说回来,这“虎王”看着虎背熊腰的,一副粗人模样,却没想到和自己一样也有一万个心眼子。
自己身边怎么都是这种玩意儿?!
这帮狗曰的但凡把这股聪明劲儿稍微挪一点到其他地方,当个科学家、工程师、或者艺术家哪怕是画家,哪还轮得到联盟来修这太空电梯,哪还轮得到军团来侵略他们?
就威兰特人那点儿直肠子想出来的阴谋诡计,他们能把他们吊起来打!
“一码事归一码,我的部下找我要说法,我就找你要说法。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那我就把你的原话和他们讲了,到时候出什么事别赖我。”
见这家伙油盐不进,阿布赛克的火也上来了,瞪着他警告道。
“我警告你别胡来!天都城要是守不住,你我都——”
杜瓦塔抬手打断了他。
“这你放心,大是大非的事儿上我肯定不会胡来,不过假如有人以权谋私,革新派的义士可不会坐视不管。”
“没事的话,我回军营了。”
扔下了这句话,杜瓦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
阿布赛克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气愤不过,却又无可奈何。
也就在这时,刚才发电报去前线的内务委员瓦迪亚走了回来。
看着一脸阴沉的大统领,他结合先前在走廊上打了个照面的杜瓦塔大委员,立刻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关上了身后的门,他用很轻的声音提醒道。
“大人,这话也许不该由我来说……但我们该狠的时候还是得狠一点。”
阿布赛克叹了口气。
“不是我狠不下心,念什么旧情,实在是时局不允许。外面有威兰特人虎视眈眈,内部又有沙鲁克这个滑头等在南边坐收渔利。我们这边要是做的太出格,沙鲁克那家伙马上又能另扯一面大旗,到时候乱的可不只是天都了。”
看着烦恼的大统领,瓦迪亚的心中微微一动,立刻谏言道。
“联盟那边的意思呢?”
阿布赛克摇了摇头。
“战场上我们能依赖他们,但联盟明确表态他们不会插手我们的内部事务。而且……他们也不建议我们对自己人太苛刻,要不我也不至于搞这个委员会。哎,还是时间,留给我们的时间太少了,要是能再多给我们几年就好了。”
或许不止是卡巴哈的问题,整个委员会就存在着大问题。
那些人嘴上说着支持革新,但其实心里头还住着个无所不能的皇帝,把自己当成了敢于进谏的忠臣,而不是这个集体的一份子。
这个皇帝时而是联盟,时而是他这个大统领,又或者是其他人。
而最要命的是,这个皇帝还是“选择性出现”的。
当触碰到自己手中蛋糕的时候,那些委员就扯出平等的大旗,警告他不要乱来。而当他们想从别人的手中抢走蛋糕的时候,他们忽然又希望自己乱来了,并且最好是无所不用其及,不管不顾地一刀切下去。
教育委员是如此,工业委员和农业委员等等一系列的委员又何尝不是?
或许这个委员会从诞生就注定了,他们几乎不可避免的会变成貌合神离的联合。
而偏偏此刻又是婆罗国最需要团结的时候。
沉吟了片刻,阿布赛克看着自己的内务委员,下令道。
“你派一些人去保护卡巴哈委员,还有他的家人……我担心军队里有些人可能会对他下手。”
大考的名单已经登报,这事肯定是没法挽回的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
譬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