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儿的,那老……人家是不在意的,”阿布赛克摆了摆手,打断了还想说些什么的瓦迪亚,“你先别管我,我想一个人安静地捋捋,有什么安排我会通知你的。”
他本来是打算去拜访下楚光的,但想想好像又没那个必要。
见了又能怎样?
婆罗人的问题终归得自己来解决,真不能再四处去找爹了。
况且他们这么庞大的人口体量没人能帮得了他们,而能帮他们的人也早就已经帮了。
技术,资金,机器,生产方法,思想启蒙,本土人才,甚至是一些“原本就是他们自己的、结果被他们自己弄丢了的社会学资料”……
他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替婆罗行省的幸存者们厚着脸皮要些啥。
再不够只能把管理者给要过来了。
况且会前的这段时间,联盟的管理者也应该有自己的安排。
比如关于战后问题的讨论,三个前军团长和凯旋城的执政官总得见见吧?
提尔大概是没胆子来的,来了好像也没啥意义,他这个婆罗国的大统领都能看得出来南方军团马上要输了。
再比如关于结束废土纪元的讨论,学院的首席技术官和理想城的理事得见见吧?
这日程表几乎是塞满了的,还是别给那位先生添麻烦了。
等会议结束了,有空再见见吧……
……
宽敞明亮的房间,鼻青脸肿的周贤霖正在老管家的伺候下给伤口抹药。
身为水坝联盟的盟主,他何曾受过这般鸟气,被人揪着衣领揍破了嘴皮。
那个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不该拉开他的。
他只差一点就能把那家伙的耳朵给咬下来了!
只可惜,直到最后他也没能让河谷人瞧瞧跃马人的勇武
越想越气,周贤霖满脸煞气地看向旁边的老管家,用恶狠狠地声音说道。
“红河联盟在哪?给我在地图上把他们找出来!妈的,这帮狗曰的东西,敢和我蹬鼻子上脸,看我不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老管家打了个寒颤,手上的碘伏差点泼了出来,满头大汗的说道。
“少爷……红河联盟……他们可能真和掠夺者打过,而且他们关在矿洞里的搞不好是真的掠夺者。”
周贤霖微微一愣,忽然黑着脸盯着老管家。
“……你什么意思?我们没和掠夺者打过?”
“打过,打过,”老管家连忙点着头,一副快急哭了的样子,“我只是想说……嚼骨部落比较特别,和其他掠夺者不一样。还有,红河联盟有联盟的驻军,虽然听说只有一两百个人,但还是别招惹他们比较好。”
其实更困难的是怎么把人给派过去。
总不能坐联盟的火车过去打人吧?
好在这次,他家的小少爷总算听懂了人话,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周贤霖冷笑一声。
“我当是谁……不过是一条被拴着链子的狗!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还是把这条拴着链子的狗留给我大哥去收拾好了!”
老管家:“……”
……
另一边,花岗岩雕琢成的会议室,凯旋城的禁卫与联盟的近卫在检查过房间之后,退出会议室的外面并关上了门。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了凯旋城的执政官与联盟的管理者。
总算没有了第三个人,坐在金色罐头里的战地佬一幅“可算是累死我了”的表情,整个人都靠在了椅子上,却不想“咔嘣”一声把那靠背给压了个拦腰截断,险些后仰着摔在了地上。
对上楚光憋着笑的表情,他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楚光淡淡笑了笑。
“没事,我见多了,而且我刚穿上动力装甲的时候,也坐坏了不少椅子。”
总有玩家把他当成npc,在他面前说骚话和表演行为艺术。
还有瞧他话少嘴巴严,把他当成树洞,然后什么乱七八糟地事情都讲给他听的家伙,还有问他怎么和npc生孩子的。
早在alpha版本时期,他“绷得住”的本领就已经练得如火纯青了。
换了张椅子坐下,这次战地佬不再往后靠了,而是和楚光一样将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不愧是专业的铁罐头,这个坐姿果然稳当了许多。
战地佬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开场白,只能讲了句车轱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