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云儿白的就像雪。
因为就在刚才,他已经下完了最后一步棋,只用一招便将死了两个王。
“这拉西自比大月王,可我却看他像头疯驴子,呵呵。”
他忽然想到一位故人,那个天真到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的小姑娘。
那家伙自己赢的太容易了,倒觉得胜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站在他旁边的戈帕尔哈哈笑了笑。
“那是,谁能和您比啊。”
大仇得报!
戈帕尔的心中无比畅快,以至于忽然间觉得那些吱吱吱叫的小老鼠们也没那么讨厌了。
那些婆罗人曾经无情地抛弃了他们,将他们淹进永流河里,将他们狠狠地踩进垃圾堆里,但最终还是乖巧地回到了他们身旁。
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
看在自己当了“狼王”的份上,就姑且不杀他们了罢!
仿佛看穿了戈帕尔的想法,扎伊德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欸,心慈手软不得,你可别最后时刻掉了链子。该杀时需杀,应杀时应尽杀,宁可多杀也不得少杀……这行动的代号你自己记心里,就叫皆杀好吧!”
收起了那一丝心慈手软的善念,戈帕尔意气风发地笑道。
“遵旨!”
他以前读不懂那本厚重的史诗,如今却终于明白十三路大王为何皆不是大月王的对手,兵强马壮却被杀得屁滚尿流,而那大月王最后又为何输给了并不聪明的西岚了。
不过无妨。
他们会替那短命的巫陀,把上一个罗威尔没有想到的漏洞给堵上……
两人身后的山洞中,年轻的萨瓦正一脸悲痛的站在台上,面对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为死在拉西枪口下的家人哀悼。
“……我们沉痛悼念在对抗邪恶势力中失去的家人,我们绝不会放弃为新纪元的到来战斗到底!”
“他们绝不会白白死掉!”
西帆港第二次惨案的记忆又浮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而这一次屠杀他们的已经从威兰特人变成了某个狂妄自大的“月王”。
生死存亡迫在眉睫,这下不得不战斗了。
回忆起惨痛记忆的不止是婆罗人,还有正在西帆港的威兰特人。
婆罗国的80万咖喱军已经北上,威名如猛虎般蹿升的“铁将”格罗夫将威风了数个月的吉普森打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这家伙之前在联盟的手上吃了败仗,如今又输给了婆罗人,可算是把威兰特人的脸丢的精光。
不过他输的并不冤枉,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一辆辆征服者坦克奔驰在旷野上的时候,气的差点七窍流血,恨不得把整个后勤处所有人都给揪出来挨个枪毙了!
无论如何,输了就是输了。
且不说“伪帝”阿克巴和他的奴仆们如何慌张,他们的惶恐已经无足轻重了,大裂谷的首席先生甚至连邀请函都没发给他。
哪怕他名义上好歹是千万人的王,可在大裂谷的眼中却连水坝城的小丑都比不上。
看着那一封封从前线飘来的、再也压不住的悲报,西帆港的威兰特人全都慌了神,恨不得立刻跳进海里游出这座“死亡之港”!
谁也保不准这个阿布赛克会不会和他的老东家亚努什一样,放任这八十万大军把整座城屠个精光。
而就在他们万分惊恐的时候,东帝国忽然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
与其留在西帆港等死,不如坐上东帝国的船,前往新西帆港……
东帝国没有舰队,但新大陆的新联合邦却有,而且数量还不少。
看在同胞的情谊以及一笔巨款的份上,刚刚去漩涡海救完火的联邦舰队拐了个弯儿,又去了一趟婆罗海,将翘首以盼的人们带去了东帝国为他们准备的新的家乡……
……
同一时间,卓尔巴尔山脉的西南角,荒芜的土地上正坐落着一座年轻却充满希望的海港。
拎着大包小包行囊的人们站在街上,在东帝国的士兵的协助下领到了自己的帐篷。
这是“威兰特省经验”。
当初执政官为了应对死剂而推出的一系列安置措施,显然被东帝国给学过去了。
若是尤里乌斯元帅还在世的话,对这一幕想来是会欣慰的,说不准还会改变对罗威尔的看法。
已经一个世纪没有“思变”的威兰特人,重新获得了学习的能力,而且还是因为婆罗行省的幸存者们。
若将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