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他们修筑的神殿·····或者其中的某一角。
但落羽总感觉,与其说这里是神殿,倒更像是“盗墓贼”挖的坑洞。
不过100年前的事情也没法考证了。
也许根本没有什么信徒,只是几个过来捡垃圾的拾荒者,在以讹传讹中被贴上了他们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标签。
这种巧合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从一堆残骸中爬了出来,落羽找到了放在弹射舱中的求生工具。
一笔5毫米口径的手枪,两个15发弹夹,绷带等基本的医疗用品以及手电筒等工具。
不过遗憾的是,那个副驾驶兄弟终究还是没活下来,挤扁的座椅里面只剩下了
一滩血,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了。
更别说绑在腿上的v了。
落羽在心中替他默哀了一句,接着便将他那份求生工具也装进了背包,拿着电筒沿着洞穴往下走,试图寻找出口。
宽阔的洞穴不知道通往哪里,墙角的暗红色菌斑倒是看起来分外眼熟。
咽了口唾沫,落羽拔出手枪上膛,左手反握着电筒打出一束光,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墙壁上的菌斑越来越多了。
眼前出现了一座锈迹斑驳的扶梯。
上方被大块的岩石埋住了,而下方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黢黑。
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继续前进。
尤其是当他通过一座残破的楼梯走到下方之后,一面墙至少有一半的面积结了红色的斑。
不止如此。
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带上了一丝孢子的腐臭味儿。
如落羽所预料的那样,前方出现了啃食者。
然而就在他压低了脚步声,打算走过去把那家伙刀了的时候,那啃食者似乎发现了他。
然后······ 开口说话了。
“嘿,那是电筒?别拿它对着我,黏菌讨厌发光的东西。”
落雨愣住了,手里的枪差点儿没走火“你会说话!?”
“什么叫我会说话······你的腔调真奇怪,是哪儿的方言吗?”
落羽盯着他后退了一步,挪开了电筒,警觉问道。
“你是谁?”
“我是谁······唔,这个问题问的好,可是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人似乎并没有把他的枪放在心上,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落羽眼中茫然。 啥玩意儿?
“记不清楚是···”
“名字这种东西是给别人用的,太久没有人来过这里,我就给忘了。”
那人爽朗地笑了笑,仍旧背对着他,没有转过身来。
落羽盯着他的后脑勺。“你能转过身来吗?”“你确定?”
“嗯······”落羽点了点头。
那人倒也没有矫情,大方地转了过来。
然而在看到这家伙的一瞬,落羽却是整个人都懵了,嘴里忍不住挤出一声卧槽
那张脸--
不,那已经不能算是脸了,就像一根泡了很久的腐木,丑到了狰狞的程度。
朽木般的嘴唇开合着,那人用愉快的声音说的。
“对了,好久没看到活人,看到你之后我又想起来了一点点以前的事情···”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
“你可以称我为,白鸽。”
落羽微微愣了一下,隐约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这时候,他恍然想起了之前论坛上,斯斯翻译的那本著作。
眼中写上了一丝难以置信,他目瞪口呆地问道。
“······你是学院的研究员?”白鸽想了一会儿。
“学院······噢,那可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名字,那些书呆子们还在吗?还是说已经泡在沼泽地里发霉了?”
“大概还在吧···”
虽然只是在这游戏的背景板。
看着那张令人惊悚的脸,落羽忍不住继续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等等,你不是很多年前就死了吗?
白鸽点了一下头。
兴许是很久没有碰到能交流的活人,他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平凡的老去,像其他老头一样躺进棺材里,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对这座遗迹的好奇。没办法,学院的人都这样,我们很难控制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