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孟宜眠的弟子在门槛前便停住了脚步,孟宜眠道谢后直入大堂。方才来的路上,他又仔细问了那位天山海弟子的相貌,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他师兄。
他消失这么久,江央定是发现了,过来寻他。
孟宜眠步伐略快地进入主屋,桑寻酒正和一平平无奇的老头聊天,他态度恭敬,嘴角含笑。
听到动静,桑寻酒闻声望来,眉间微拱:“孟宜眠?”
“你怎么过来了?”
事情紧迫,孟宜眠没工夫理他,这屋内只有他面前这两人,所以眼前这位微花白发的是太虚城掌门须白道人?
自他进来,须白道人便发现了他,见他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须白道人扬眉说:“你是来找我的?”
“是。”孟宜眠规规矩矩地行了个拱手礼,这才说明来意道:“前辈,您扣下的那位天山海弟子是我师兄,他应当是来寻我的。关于掌印之事,其中许是有误会。”
“误会?”须白道人笑了一声,道:“二位掌印早已身首异处,哪还是误会。”
完了,看来江央真惹上了个大麻烦。师父不知在何处,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