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
孟宜眠边打着哈欠边往火房走去,已是秋末冬初,夜风寒凉。长廊内空无一人,只悬着的琉璃灯盏闪着明黄的光。
火房内有个凿通的热池,暖酒被布包裹着沉在水下,孟宜眠捞了一壶暖酒,半梦半醒地晃出火房。
黑夜中有道窥视的目光如见不着光的地里蛙般黏了过来,孟宜眠拎了拎快要拖到地上的酒壶,抬眼往一处看去,寒风吹过,却没看见半个人影。
提着暖酒回去时,月姑娘埋怨了几句:“小莺,做事麻利点行吗?怎么去了这么久,郡主都等急了。”
月姑娘说完后脚步匆匆地端着暖酒进屋,孟宜眠哈欠连天,一只脚刚踏进自己屋里,隔壁房门又打开了。
“小莺,郡主说这暖酒凉了,她要喝热的。”
大半夜的,这小郡主可真能折腾啊。孟宜眠提着暖酒,耷着眼皮正要去火房再换壶新的,却被月姑娘拦下:“你去哪儿?”
“月姐姐,我自然是去再拿一壶。”孟宜眠不明所以。
“一来一回,太久了。”月姑娘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