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观那老太太面善,遂将孩子递与了他。
小缓片刻,张福道:“你是被穗穗用蛊术迷了心智罢,竟要抛下我们爷孙娶了这妖精。”
众人见黄博护了穗穗一家,竟也一边倒了,未等黄博开口,有人喊道:“你女儿不是草蛊婆吗,怎么扯倒穗穗身上了?”
张福狡辩道:“他们家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瘸了,不是她害的吗?”
众人围观多时,早对张福的恶言相辱反感至极,见有人充了领头羊,也都来帮着说话了:“那是无凭无据的谣言,谁像你女儿啊,认证物证俱全。”
还有人冷言讽刺:“你还是男人吗?居然欺负两个寡妇和一个瘸子,也不知道羞耻。”
张福气的眼冒金星,说:“一个鳏夫,一个寡妇,你们就不怕煞了福神,招了恶鬼!”
话说得如此狠毒,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接话。穗穗娘看得真切,搀了羸弱的穗穗走了出来,正色道:“男无妻,女无夫这不过是刚好天成一对。”
张福只当穗穗娘已不敢回话,谁料被她如此不软不硬顶了回去,老大不痛快。原来那穗穗娘早有心计,知道硬碰吃苦头的绝对是他们三,所以一直隐忍不发,如今黄博已站在他们这边,她要趁热打铁,将这半边女婿抢过来。
张福见不能拿穗穗说话,便转了风向:“你就不记得当初你男人是怎么欺负黄博和他亲爹的吗?如今黄博混出了点人样,你们又开始打起他的算盘了,我说大妹子啊,做人要厚道啊!”
穗穗娘也是经历了些风浪的人,她才不怕张福的威胁,“拿黄博的爹说事是吧?”穗穗娘冷笑道:“我就没弄明白,黄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疯,要是他不发疯的话,又怎么会失足滚落山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