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抹身子。
没有发烧,看来只是虚耗过度而已。
盛平很快就发现那用缝线合起来的下阴,里面更藏着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但他没说什么,也没有把线拆下来,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涂一点消毒火酒,就让她躺到睡觉的地方休息去了。
自盛平对依理的调教愈来愈严厉,依理再没法像当初一样跟盛平睡左同一张床上。书房内吊挂着一个人形笼子,那是完全依照依理的身体曲线来打造的,只要依理踏进去,身体便会以人字型的姿势动弹不得。
笼子是用粗铁枝架组成的,铁枝架刚刚好包着依理的小腿肚,搂着她的屁股,环着她的小腹,托着她的胸部,缠着她的颈。要是依理维持不到现在像精灵一样的身材,她很可能会被笼子勒到喘不过气。很幸运,依理还是那苗条的身材,只是腹部不争气的在铁枝间挤出内。
「肚内为什么那么涨的?」
「那是精液…」依理闭着眼喃喃地说:「请主人不要让依理吐出来,同学们要我好好把精液完全吸收进身体。」
「臭死了。」盛平只是冷冷的说道。
「对…对不起。」
「妳连道歉都有精臭味呢。」
依理不敢再出声了,她乖乖地让盛平收紧笼子内每一个拘束位。
盛平锁上了笼子,把依理像是人型模子一样夹在那女体形状的空间中。
依理固定成大型字,双手张开成一字,双腿打开超过肩寛,头部望向前方,完全动弹不得。盛平漫不经心地拿出春药膏,涂在依理那毫无防备的下阴上。
「主人…为什么…」
「让妳发个好梦。」
依理昏睡的眉头抽搐了一下,她知道盛平又在她下阴涂上那痕痒难耐的春药,身体立刻就有反应了,阴道由粉红色不消三十秒就充血变成红色,依理的呼吸也变得急速,阴唇一在一收一张地抽搐。
(睡吧…睡吧…睡吧…睡吧…)
依理催促自己快点入睡,以争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时间。
身体火热起来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下阴甚至没有任何刺激就滴下汁液了,她可以听到蜜汁滴在地上的声音。
强烈的冲动想要手淫,可是她身体丝毫动弹不了,最大的自由就是呼吸了,再度身订造的笼子也要留给人胸脯起伏的呼吸空间,铁笼要是再收紧一点,她就会像被大蟒蛇缠上的猎物一样被活生生勒死。她还有眨眼和说话的自由,笼子有给她下巴开张的空间,虽然没有预留很多,但轻声说话的空间还是有的。不过,在这个笼子内还想要手淫的话,那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笼子包着双手的部份,连手指都有考虑到。
「慢慢休息吧。」盛平关上书房的灯光,走了出去依理留下眼泪,连一丝不挂地穿在完全动弹不得的笼子大字型睡觉,她都可以接受了,为什么要在阴道涂上那一抹春药?
那一抹春药令她性欲与睡意不断缠斗,经过一轮拉锯战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睡意胜利了,依理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意太小看性欲了,性欲在梦乡为所却为。
依理梦到自己在班房被轮奸的情景,她不断被很多阳具缠在身上,下阴却空荡荡的不满足,同学在嘲笑她,连老师都加入了,每个人都在她裸体做着淫秽的事情。每人都在她肌肤附近上下上下的抽插,依理却看不清他们在抽插什么,因为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每人像是跟离她皮肤不到一吋的位置做爱,每人射上白色的精液后,就满足地离开了,可是她的下阴却不断抽搐,尖叫着不满的声音。
身边的阳具突然像蛇一样动起来,钻进自己的皮肤下,钻来钻去,依理感觉恶心、难受,她想尖叫…
依理望着黑暗,她发现自己醒了,阴道欲求不满的在抽搐扭动。刚才课室的那个情景只是梦景,楚疼的阴道却是真的,这是梦里和现实都唯一不变的东西,欲求不满的阴道连接着现实与梦境的桥梁,让依理来回折返三四次。每次依理去到半醒状态,她请求性欲高涨的阴道像渡河的船夫一样,把她由现实带到轮奸的梦境内,只有在梦里被男生轮奸,她的身体才有休息的空间。
她又再次睡着,回到梦境内的课室,蛇一样的阳具高兴地迎接她回来,往她身子兴奋的钻探,射出液体…
「啊…嗄!」
「早晨。」盛平站在她面前。
「早晨,主人。」依理礼貌回答。
她发现脸上有种温温烫烫的感觉,很快她就知道那是盛平刚刚射上去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