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有我们把柄,我们也一样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对望一下,迟疑了两秒,两人都点点头。
「然后守言那家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说,知情不报犯军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饭局结束回家,才获准吞下口中的液体。
近乎是咽下同时,依理就失声大叫了:「为什么!?主人你说过毕业后就是依理作主啊!!为什么要替我决定?」依理在家中对盛平撕叫。客厅茶几上的杯子都差点打翻了。
盛平说:「妳一样可以入大学啊,但我没说过你不会继续是奴隶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认吧,想入大学只是个借口而已,别再对自己撒谎了,妳根本就不想离开做奴隶。」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下泪来。
盛平拿出那本红色的锁炼日记,把它打开在依理眼前:「妳读读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吧,字字句句说着妳喜欢这样对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写的呀!!」声音都喊得沙哑。
盛平脸上略显惊讶,但很快又沉实下来。
「妳再说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写的!」依理胸脯起伏着说,话放出去后其实心中已经有些后悔。
盛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静静走过去厨房,打开了垃圾筒的盖子。
「既然妳说是逼,那我也没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记丢掉好了。」
咚。
日记薄落入垃圾桶内。
「不!!!」依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连跪的气力也没有,她看着自己每天写下的心血,两年来每天辛苦挺过来的经历,消失了。
盛平打开家门,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体,打开大门之后,她就非常紧张,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惹来邻居的好奇。
「回去找妳爸妈吧。」
「对不起…主人…求求…」
砰!
门关上了。
她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地趴在门外。
过了一会,门再度打开,依理还以为盛平气消了,结果他抛了一件白色松身休闲上衣。
依理一眼就认得,这是她第一次去找她叔父时穿的衣服。
盛平什么也没说,门再次关上。
全身赤裸,只有一件没有图案的松身休闲上衣,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不过今次连车钱也没有。
她用颤抖的手穿上它,自己明显长大很多,原本盖着屁股的下摆,现在完全盖不住屁股。不穿一下都不知道自己乳房原来已经被人揉得那么大,本该是松身的上衣,胸脯却感到十分压逼,还面前方衣摆像帐棚一样撑起,向前方的人展露自己的下阴。
穿上这件衣服她就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自已逃出了家,恃着不知是什么的觉悟,奔向叔父的家。
然而今天,叔父不要她了,主人不要她了,眼前的门沉默地拒绝依理。
身体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赤脚一步一步拖下楼梯,感觉像是在走崖边栈道,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好不容易,她走出了逃生门,踏出叔父的私人屋苑,自己一人在夜街上走,屁股和下阴完全露出来。
现在还只是晚上九点左右,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依理只穿一件上衣,完完全全就是变态露出狂的样子。
少年盯着她,老人盯着她,女学生盯着她,小朋友盯着她。
依理沉着气,用正常的步姿走向小巴站,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惊恐傍偟,一旦像个刚被强奸完的少女,就会有人跑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帮忙。
她用正常的步姿走路,别人就会以为她是暴露狂,只会投以色情或厌恶的目光。
再者,她没有阴毛,每次长出来,主人也要她亲手逐根拔光,别人看到她光滑的下体,更加加强色情狂的印象。
来到小巴站,有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在等候。
每次依理放学经过这儿,她都知道: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爸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每次她都选择走向主人的家,然而今次她却决定走另一条路。
依理一份钱也没有。
「请…请问可以借我两个半吗?我想搭小巴回家。」
依理鼓起世界毁灭了也没有所谓的勇气,向西装男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