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跪在浴缸内全身湿透的依理,还真像个马桶,不,那根本是一个马桶,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钟源源不绝的尿液,尽足职守地把残留在口腔的部份都吞了进去,然后没有忘记挂着微笑。
看马桶的样子,它应该是又困又累得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还能跪着接下尿液,还能笑起来,那证明这些动作已经深深植入了它的身体记忆中。
盛平把马桶转回去墙上的假阳具上,示意它继续含着假阳具。
「允许妳含着它睡吧。」
依理如释重负,她嘴角终于放松下来,然后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额头顶着浴室的瓷砖,手上还拿着那两个肥皂,跪在湿漉漉的浴缸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