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妳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妳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妳不是要证明妳的忠诚吗?怎么妳让那家伙拿针刺妳,却不让我们拿针刺妳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