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发了高烧,她卧在音乐室的地板上,痛苦的扭动。经过四天无间断的虐待,依理身体终于逼至极限。
依理回想了一下发生的事情,还以为过了整整一个月,原来只是连续马拉松的一样接一样的来。
对上一次睡觉,已经是在人型笼子睡了,是星期五,家长日前一天。
依理在睡梦中不愿在地狱的现实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回想这几天发生着什么事。
【星期六早上】
盛平带依理到学校见家长。
依理整天插着铜阳具,铜枝前端在子宫打开成莲蓬状。
得知自己无法升学,在流手间哭。
晚上站在针滚筒上拿着蜡烛单脚平衡,被桂桦用针刺脚甲,然后透过针放电,脚甲上的伤口还未愈合,每走一步十趾都在痛。
【星期六凌晨】
依理跟守言告白,结果守言把她卖给了阿棍。
当晚彻夜拱桥针刑,脚底、乳房都留下了针伤,男生抓捏时都会有针痛。
【星期日】
整天都是针线拷问,拱桥口交,用线拉着依理乳头和阴蒂,逼她拱桥爬行。
夜晚被固定在拱桥枝架上,筋腱拉伸至极限。
【星期一】
清晨开始,壕哥五人组轮奸拱桥枝架上的依理,灌水深喉,再用心外压把水从里面逼出来。
另外腹部不断被拳打,直至放学时段。阿棍回来宣布她要进行五天断食。
晚上,桂枝用水刑折磨依理,逼她喝水再呕水。在吐水到发寒发冷的情况下,要她穿着丁字牛仔裤穿过冬夜街道,跟钟老师去时钟酒店,被钟老师滴蜡抽插,被原本温柔的老师,把点燃的烟塞到自己私处,烫伤的位置现在还在痛。
夜晚回去被同学继续轮奸,然后在仅得几度的夜街中用冰水洗澡,再到音乐室收拾清洁,然后到天台一边冲澡一边缝补那条牛仔裤,直至天亮。
【星期二】
比谁到要早赶回校吃精液早餐,却被同学说马虎了事,然后伍虎当肉靶打,还逼她配合着拳击捱打。在钟老师的课上赤裸,私处不断被橡皮圈射击,还引发出未愈合的针伤痛。伍虎强迫她接受腹击直至高潮,可是失败。之后,被同学朗读出最私密的日记。
四天没休息,真正弄垮依理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巨大伤害。
她在全班面前宣读完自己的日记选段后,头便实时发热,天旋地转,然后她发现自己在呕吐…
下一个清醒的瞬间,她便已经被绑在学校男厕其中一个厕格当中。
头还在痛,又想吐又想泻的复合感。
呕呕呕……
又吐到马桶内。
男同学有些坐在洗手盘上,有些靠在墙上,亏依理平日勤力清洁,最顶层的男厕基本上没什么污迹,刚才依理在课室中晕倒,大家便扶着依理上来这个男厕了。因为顶层是多用途室,基本上很少人会使用这层的洗手间,加上同学门门口放置了清洁中的牌子。
他们是想把依理带回音乐室的,可是,依理连走路也有困难,男同学便先让她歇息到可以站稳为止,可是她刚刚就开始抱着马桶呕起来,眼神对不了焦,全身发冷。
依理瑟缩在厕格中,身上只有一件校服恤衫与迷你裙校裙。
「好冷……衣服……想要衣服。」
男生们鲜有看到依理发抖成这样,即使逼她在天台等候,也不像现在那样苍白发冷。
「发烧了。」怀秀在马桶旁扶着依理,拿手探一下她额头。
「我把她校褛拿过来了。」阿朗说。
「慢着,要先问委员会能不能给她衣服呀。」怀秀说。
「我寄个讯息问。」坐在洗手盘上的智军说。
不一会儿,智军倚在洗手盘上说桂枝回复了。
「他们怎么说?」怀秀问「没收所有衣服。」智军一脸无奈。
「你有清楚告诉她依理在发烧吗?」怀秀没好气的问。
「说了啊!就是不给啊。」智军把电话屏幕给怀秀看。
要是桂枝他们看到依理现在这个模样,说不定就会可怜一下依理了。
「对不起了依理,委员会叫的。」怀秀摇摇头说。
「不要……好冷,求求……」
依理双手交叉挡在头上,试图挡着同学们拿走她仅余的遮盖物。可是,身体真的太弱了,同学轻松就扯下她的恤衫,脱下她的迷你裙,褪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