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巨大的木板声。其他人生怕声响会传到学校旁边的住宅去。怀秀早已删除了跟守言的通话讯息,那是不会留痕迹的telegra,可是智军把他供了出来,说怀秀在洗手间坦护依理,阿棍再三逼问下,他终于招了。
(这就是依理平常捱棍子的感觉吗?)怀秀痛得想死,脏腑都要扭在一起,好想吐,连站起来都没有力。
「依理发烧了呀!我只是想给她休息。」怀秀叫喊。
桂枝说:「想她休息就跟我们提出呀,你现在叫守言带走他,行为等于通谍叛国,知道吗?」
「别打!」
太迟了,又一棍挥过来打在他肾脏位置…
又一声锣鼓一样的撞击击,储物柜像太鼓一样响彻,鼓怀秀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痛楚。
究竟是谁发明了击打肾脏这么残酷的拷问的?还有智军那混蛋!
棍子高高举起,怀秀举起双手大叫:「再打我报警!!」全班紧张地望着怀秀。
「你够胆!?」阿棍大喝。
「不要打!」怀秀用手护着脸,生怕空中棍子落到自己身上,这种痛楚他可受不了几下。
阿棍走上前一步说:「你也有奸过她,想要揽炒吗?」怀秀说:「总好过给你打,我不报守言也会报警!」大家对望,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阿棍不敢相信地说:「你说守言打算报警吗?」「我怎知道?说不定的!」怀秀继续吓着阿棍,他乘着这种这种虚张声势而上。
可是…储物柜再次发出巨天的鼓声,怀秀再次撞到木板上。
阿棍压住怒气与恐惧说:一定要阻止他们。
「为什么会想象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吗?」
盛平拿起了茶几喝了一口,发现已经冷了之后,又到厨房再烧开水。
换过一壶新的红茶,回来给守言和陆桦喝。守言有点意外这些东西不是由奴隶的陆桦做。
盛平喝了一口滚烫的红茶说:「小子,如果要我给你一个忠告的话,我会说。
大家都知道这个班级有一个期限,一个大家都不想面对的期限,那就是中学毕业。
再美好的中学生涯终是会结束的。依理如何沉迷这班级游戏也好,她也知道中学毕业后一切都会消失。以前她就幻想自己可以升读大学,或者大专,跳出这环境,当她发现升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终究也要给她看见一条可以让她走下去的路。
小子,你觉得自己可以给她这条路吗?」
守言低下头,他连自己能不能升读学也不知道,数学和物理的成绩优异,语文科的成绩却很飘忽,虽然原地升读不到的话到国外升学也可以,家境也不算拮据,不过他也是完全无法想象毕业后的样子,更别说要给依理未来了。
盛平拿起茶几上的饼干配着红茶吃了一口,说:「我觉得依理已经无法离开被虐的生活了,她想跟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只是渴望毕业之后的一个未来而已,我觉得啦。」
守言要想象毕业后的未来,轮奸委员会将要解散,一想到这些就让守言头昏脑胀。如果依理喜欢自己,只是一种寻求未来的渴望的话,那根本谈不上是喜欢。
守言的心再次揪紧了。
「粥煮好了。」
陆桦捧着白粥过来给依理吃…
「我来吧。」守言说。
「不,我来!」陆桦避开了守言的手指。
守言原本想接过白粥,却被陆桦争着要喂。
依理刚开始看到陆桦原本也有点怕,但很快就配合着张嘴吃粥了。
陆桦一边喂,心一边在揪痛,毕竟自己都有用针虐待过理。
不,陆桦揪痛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陆桦抢了依理的位置,盛平疼受着陆桦,这点让陆桦心以奇怪的方式扭动。自己明明完全比不上依理,所以她努力地做一个可爱的女生,可以的话尽量对盛平撒娇,盛平想用她来欺负依理,内心多害怕也好,她也尽情发挥她的嗜虐心,难得有人爱自己了…盛平却原来自己利用她来惩罚依理而已。
好痛。
盛平跟守言的几句对话就知道,他对依理的热情根本就从未消褪。
好痛。
陆桦照顾着眼前这个美女,就像宫廷中的丫环一样,只能够替老爷服侍正室一样。
她很想扯下依理身上暖烘烘的羽绒被子,狠狠地踢向那可怜的肚皮,可是这么一来,自己就更加像帮盛平欺负依理的道具了。
盛平说:「十点前还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