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了,陈老板根本就当他们小孩子。
陈老板示意轮奸委员会的成员把耳朵靠过来,他低声说:「只限你们委员会的五人,每人五万元,把依理交过来。好好说服其他同学,如何?」阿棍的样子是动摇了,五万元,对于一个学生来说那是很多钱了。反正公开考试之后这种生活也不可能维持下去,他的眼睛飘来飘去。
肥华点点头,看着其他人,希望大家也是赞成这单交易。
始木的眉头皱得愈来愈深。活像是沉思者的雕像。
守言在远处,似乎不在意他们谈什么,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猜到陈老板的意思。
桂枝抱着手,没好气地望着差点要答应的阿棍。她清楚地说:「抱歉,谢绝陈老板的好意了。我们会好好地维持着这个状况,我们可以保证,依理不会逃跑,也没有人会带走依理的。即使依理被带到警局三天三夜,被警察拷问折磨,她也不会把我们出卖,她就是被调教到这个地步,请陈老板放心。」阿棍瞪大眼睛看着桂枝,似乎他也没认知到依理是服从到这个地方。
陈老板看一看不知所惜的依理,再看看桂枝,说:「那…希望我的小发明家和小导演团队,不要再吵交吧。」
他推开了大门离开了。
房间的气氛发了一点时间才恢复过来。
「真是的,『小导演』?根本是当我们是小孩子。」阿棍咕噜着。
「是『五万元』这点当我们小孩吧?」桂枝提醒。
「慢着,陈老板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有人开铁闸给他吗?守言,是你告诉他密码吗?」始木问。
「你们都没告诉我密码。」守言说。
「那肯定是你叫陈老板来的吧!」阿棍吼。
「是的。」守言按住被电枪刺穿的伤口。
阿棍一手揪住守言的衣服,差点要揍下去。
「陈老板不是要我们和陆相处的吗?」守言没有显得慌张。
阿棍放开衣服了,说:「你想怎样?干依理吗?你们想拍拖吗?」「不。」守言说:「我只是觉得你们把她的日记乱改,直接人格抹杀她玩到怀掉…会很可惜。」
守言觉得,依理那奴性的心,比起单纯的堕落更有意思。
他稳住自己心中的抖颤,准备承受阿棍的反应…说:「给我做委员会主席。」近乎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阿棍连生气都不是,只是难以相信。
「吓?你发什么神经?」
「反正之前很多派对的活动都是我设计的,我认为我有资格话事。」守言的声音从没有那么肯定过。
阿棍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皮肤淡白,身型瘦削的的男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看你的样子连我一拳也捱不过啊,让说要做主席。」阿棍说。
「这不关强弱是吧。」
阿棍说:「怎么也不可能,班上的人怎么也不会无故听一个边缘人发号司令。
例如老师来的时候,我说大家要回座位,大家就立刻回座位。谁要干一些犯校规的事去引开老师注意,我点名进要去做,谁就要听。要是稍有不慎,大家都会曝光的,我不能把这么危险的岗位交给你。」
想不到阿棍此时挺有大将的味道,桂枝想。
「抱歉了守言,我知道你设计过很多点子,但主席一事,真的是太荒谬了。」「是吗?那…再说吧。」「」守言站起来,收拾行装,转身离开了。
那天之后,守言好像有两天没有来上学,不确定是不是跟那一发电针有关。
本来就瘦削体弱的他,遭受强烈电击后,引发了像是哮喘之类的并发症也不奇怪。
不过既然阿棍说他没事,大家也就放心过来了。
守言被加回telegra群组,但他仍无法取回轮奸委员会身份。
守言要求当主席一事,自然就是传开了。
大家也当是笑话一笑置之,没人认真看待过。
不过鉴于守言得到陈老板的宠幸,谁也不敢当面耻笑他。
他很早之前那孤僻的性格已习惯独处,所以现在跟以前可说是没有太大分别。
那天之后,大家都知道要给依理最低限度的睡觉时间,不过,既然犯了逃亡罪(虽然是守言带她走的),也不可能让她轻松地睡。
究竟怎让依理怎么睡觉?
班会都在纷纷讨论,毕竟依理在叔父那里是睡在人型笼子内,总不能让依理睡得比以前轻松。在得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