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往依理的脸泼去。
「呜啊!!」
她醒来了,痛觉全都回来了。
嗄…嗄…嗄…依理被「站好!」壕哥命令。
依理头发滴着水,撑起身子。
「你没有报数啊。」
「对不起。」
「看来要惩罚一下了,新增多十下!」
依理浑身发抖。
「抱歉,我们怎么也没法踢得像陆桦那样精准呢,不如就让陆桦来踢吧。」(!)
咔喀——
一双尖头皮鞋丢到地上。
陆桦原本坐在某个男生的大腿上被玩弄着湿润的下体,光是看着依理被虐的惨况,一切惊慌和焦虑都褪到舞台灯光身后,眼前只有依理受苦忍着哭的样子,忍着痛的样子。她想:如果我受的痛苦能放在十倍到依理身上,我不介意承受更多的痛苦。
陆桦穿起久违的皮鞋,走到依理面前。
「陆桦…主人…」依理流着泪称呼。
陆桦由低头变成俯视。说:「我是来道歉的,过去对你做那么多残酷的事,对不起。」
「依…嗄…依理…嗄…没有记在心……嗄…」她边说边难受得心脏要撕裂一样。
「为了我的错,依理你要替我赎罪了。」
「是的,依理会为陆桦主人,好好赎罪。」
想起自己被陆桦残忍地折磨,现在要为她折磨自己而赎罪,怎么也说不过去,内心的屈辱不断迭加上去,可是,依理知道这是大家享受的事,大家除了喜欢折磨依理,还喜欢看她受尽委屈。
踢!!
「一百零一。」
「啊!一百零二…」
果然同是女生的陆桦跟男生不一样,她的鞋尖每次都刺到g 点位置,让快感和剧痛混合成难以言喻的效果火。
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最后踢到多少下,依理已经不记得了。总而言之一定超过十下了,那是无止境的正面循环。
陆桦每踢依理一次,依理就必须替陆桦承受一次赎罪,但每承受一次赎罪,陆桦踢依理的次数就增加多一次。
「踢到她再次晕过去为止吧。」事实上男生是这样跟陆桦说。
陆桦的内心像扭毛巾一样拧着,但随每一次踢脚,她的内心都逐渐得到平静。
「我是来道歉的。」陆桦喃喃地说。
「啊…!!!咿…一百一十四…依理…没有生气。」依理彷佛听到陆桦的呓语。
陆桦一边踢,一边说服自己这正是向依理道歉的方式…似乎,努力地踢上依理的下体,罪疚感就一点一点地消失的样子。
「一百…三十四…啊!!!」
依理再次昏迷过去了,膝盖各指南北地倒在地上,阴唇随大腿分开而夸张地拉开。手指还是拉着小阴唇不醒人事。
(陆桦虐待依理是依理的错…是依理的错…是依理的错。)依理脑内不断催眠着自己,自己下阴遭受此残酷的虐待,是因为依理被陆桦虐待了,她为此感到罪疚,可是又不清楚罪疚感是何从而来。逻辑已理不清了,总之,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总是对不起陆桦,所以才会受到这等惩罚。
陆桦的逻辑也似乎混乱了,她很确信依理是欠了自己什么才会甘愿受罚,她不断踢着依理下阴,自己沦为男生们的性玩偶,也应该是依理的错。
是的,绝对是依理的错。
她狠狠地踢着。
不过陆桦想开了,毕竟依理都那么诚心地跟自己道歉了,她一边踢着依理的阴蒂,一边踢着她的g 点,觉得自己也应该原谅她。
「好吧,我原谅你吧,以后要乖乖给我赎罪。」陆桦说道,再一脚把依理踢在地上。
晚上,依理再接收到房间另一边的桂桦传过来的排泄物的盘子。看到那像山一样的大便,似乎陆桦今晚胃口好了很多,也比之前愿意吃东西。依理胃袋虽然已装满全班级的精液,可是吃光陆桦的粪便是她的义务,依理忍着呕吐感,张嘴一点一点地把又苦又臭的排泄物吃下肚子,吮喝着,围绕粪便山的黄色尿液。一点也不剩,一滴也不可以剩,绝对不可以剩。一些已经干了在便缘的啡色,依理伸出舌头反复清洁。
她是全裸像猫一样伏在地上,双手放在两边,低头吃着盘子的排泄物。肥华、阿棍、壕哥,三人围在一起欣赏依理咀嚼粪便的样子,桂枝则是拿着手机拍摄。
依理长期被逼吃各种变态的东西,愈来愈懂得把厌恶的表情压下去,特别是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