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愿』的部份呢?」陈老板继续作为画外音问。
依理低下头,要她诚实地面对自己,散落在地上的积木一时间很难砌起易懂的结构。
「依理算是,主动地把班级调教成轮奸自己的状态吧…」「喔喔喔!」陈老板充当反应弹,事实上,聊天室也一阵『喔喔喔』的句子。
「本身依理在亲父的家庭中就常常被打,也被哥哥当作赚钱工具,所以就想要离开。13岁时什么也做不了,不知自己有什么用。依理想起既然哥哥推了依理用援交赚钱,那么依理的身体大概会有人想要吧…于是,就开始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给自己有住的地方,很卑怯,对不起。」
依理再次土下座,陈老板要求她眼睛要一直望着镜头,让4k的画面毫无保留的捕捉依理那羞涩的眼睛,观众甚至可以从依理的瞳孔中看到摄影机的的样子。
「然后呢。」
依理训练自己的眼睛要望着镜头说:「而那个男人喜欢依理当他的性奴,依理觉得自己受到重视,也就愿意当他的性奴,虽然很多东西都很痛苦,很想哭,很难受,可是也有莫名的快感…,然后那男人希望我当学校全班的性奴,依理就答应了。」
「所以你是自愿当班级的性奴,还是叔父逼你当的。」依理瞪着陈老板,依理没有透露「那男人」是谁,而陈老板非常随便的就公开了,简直就像把依理一切的存在都作为要挟她的筹码一样。
「不知道。」
依理想了想又说:「每次都是先被逼的,依理再自愿接受。」「那么可以说,现在拿你全班同学作为要挟,要你拍摄直播,也会慢慢变成自愿接受吗?」
「…」
依理不能回答,她最近这几个月数度想要轻生,唯一让她撑下去的,是保护陆桦,守言的承诺以及毕业后的期望…
耐人寻味,纵使她自觉不能用考试脱离生活,那至少想在这一团糟的人生中疏理出一点脉络,公开考试至少算是一个结束。有个她从没有说出来的小小秘密——她想看到守言进入哪间大学,然后她就安心死去。
这是她从没有在脑海中清楚确认过的愿望,但如何这个直播能够一次撑到同学们都升读大学,依理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了生存的使命似的。
「依理现在是被逼的,依理不想同学们有事。」依理望着镜头前,说出了这个答案。不知多少人会放大她的眼角去探索她有没有说谎,但至少依理知道自己没有。
「很好,这就是会维护着加害者的少女奴隶,甘愿接受任何调教的依理了。」「最后一条问题,在过往影片中,你在冬天的下半季开始,便常常展现出微笑,请问可否解释一下?」
依理眼睛睁大,像是回忆起某个恐怖的咀咒一样。
依理回答:「是依理犯了同学们不能原谅的错,依理跟叔父住在一起,其实是叔父的奴隶,所以在学校接受同学的调教后,回家还是要接受叔父的调教。依理向同学隐暪了这点,所以要接受惩罚,依理时常都要保持笑容,不能装出一点不愿意。」
荧光幕上出现了几个射精图案,陈老板解释,要是依理的表现让会员感到兴奋的话,会员便可以按下那个射精图案,白色回廊这边便会直接提供5。5l 的猪精液,稍后会落到依理身上。所以如果有一百人按了射精图案,依理便要接受近半公升的精液。幸好,那不是随便可以按的图案,每个会员最短每十五分钟只可以按一次,而且是要付钱的。现在为此,依理已经接收到75个射精图案,相当于412l ,差不多等于一枝普通枝装可乐的份量。
「那么,可以说,所有笑容都是被逼的吗?」
…
「是的。」依理脸部禁不住黯然,嘴角抽动,眼泪流了下来。
好像那么久以来的委屈,终于能够向世界解释一样。
她终于能够表达,她终于能够…
「那既然同学们说要时常保持微笑,那为什么你现在不笑呢?」眼泪吓至抖落。
她突然知道自己犯错了,不该表现委屈的。
错了错了错了。
即使离开了同学,身处异地,来观看她直播的人,全部都是想看她委屈的样子。
依理,硬生生把准备哭出来的脸吞下肚,笑了起来。
她花了几秒钟由僵硬变成自然,鼻子和眼睛都红了。
「那么,直播的第一个环节,就是对于依理逃跑的鞭打惩罚,三十分钟内依理需要接受无间断的鞭刑,现在就开始…吧呀!」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