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在陕西一间「杂技训练学校」各自练习着自己的技能。
说是学校,其实也只是个废弃体育馆而已。
海瞳双手扶着约一米高木桩在上面倒立,木桩摇摆不稳,表面也发霉了。
基本上这儿没有一样东西不是残缺——镜子是破的、安全垫缝补过的、弹床要小心不踩上破洞、天花是穿的、砖墙不见了几块…这儿也没有暖气,现在更是气温跌破零度的冬天,雪花从天花的破洞飘进来。
十多个女孩子们穿着单薄的高叉体操服、体操服和体育服,要是不持续着练习的话,就无法保持身体温暖了。
唯一光鲜的只有严纪恒的椅子,有舒服的坐垫,还有专属的暖风机,谁也不允许坐上去。
「严教练…雪不断打在人家脸上…很冷…我想杯热水…」一个在高空绳子上练习跳舞的女孩往下面叫着。
小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芭蕾舞衣,在空中练习用腿倒吊在绳子上的动作已经两个小时了,严教练还是没有让她下来休息。
体育馆内所有孩子都不敢望过去,她们都有自己的杂技要练习,也不是谁都有胆跟教练抱怨的。
「你下来。」
大家都偷偷交换眼神,严教练很少这样心软的。
小芺不知这是慈悲还是惩罚的命令,她小心地抓着另一条绳子走下来。
严纪恒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银色运动外套,里面是黑色羊毛保护衣,手里常常拿着小吃店买回来的串烧吃。
「穿那双钉鞋到外面跑圈,我没有说停不许停。」小芺要哭了,外面正在下雪,地面结了霜,她只是穿着布鲁马,出去太久可能会冷死的。
可是她忍着眼泪,打开了门到外面跑圈。
海瞳还在木桩在上面倒立。
严教练走到她身旁了。
「腿打开。」他命令。
海瞳把腿打开成y 字型,教练的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海瞳先是觉得有点痒,慢慢就有一种奇怪的异样感,她什么也不能做,教练的手摸遍她全身。乳房、阴户全都毫无防备。
是的,海瞳是唯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孩,教练说她要练习的东西是不能穿衣服的。
严教练咬一口手上的烧串牛肉,伸手去确定她阴户中的木棍子是否夹得好好的。
「唔…」
海瞳轻声哼着,黄教练的手拿着木棍子上下抽插了,她努力保持倒立的平衡。
咯咯。
大门敲起来。
「黄教练,你好啊」
「喔,是海瞳的家长是吧?」
「来看看,我女儿有没有好好听话的。」
「你们先进来吧,外面冷。」严教练瞄了一眼在外面跑圈的小芺,让父母进来后就关上了大门。
海瞳赶紧望回地面,免得被教练发现自己在偷看。
自己的父母来到木桩,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刚有初潮的她感到非常害羞。
「她表现好吗?」她母亲问。
「不会发牢骚,不会哭,很耐痛,就是气力不太够。」母亲点点头:「那要训练多点了。」
严教练说:「其他孩子卖去一般的马戏杂技班子,一般卖到十至二十万左右;海瞳练的这套功夫,可以卖给特殊的马戏杂技班子,可以去到五十万的,当然,要服侍一下男人的。」
「教练你说了算吧,能卖到好价钱的话,什么都不是问题。」老爸咧嘴笑着。
「要是你们那么看得开,有个杂技班子出很高喔,当然也要求很严格,要不要试试?」严教练笑着说。
父母互相望了一下,热切地问:「有多高?」
「可能卖到八十万也行,视乎她有多努力。」
海瞳妈兴奋地说:「那就拜托教练严格点调教这丫头了!」「妈妈…」海瞳一点想哭出来的样子,刚才那么久,她也只是做y 字倒立,不敢动一下。
海瞳望着她父母黑色的眼睛,恳求道:「妈妈…海瞳想回家…一天也行…」她妈妈脸色都变了,一脸尴尬笑望着教练。
「抱歉,这丫头总是不听话。」
严教练想都没想到,海瞳妈妈会在她倒立着的情况下,抓起她头发,大力煽她耳光。
「不听话!不听话!!!!」
啪!!啪!!!啪!!!!啪!!
海瞳毫无防备,她还是保持着倒立姿势。
「够了吧。」海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