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站在门前。
心跳得非常快。
打开门的是她哥哥。
哥哥看着她的打扮,吓一跳。
「你怎么突然回来不说一声呀?」
「对不起。」依理低头说。
「死女包,懂得回来了吗?」
徐依理的父亲徐威步,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紧随在后面的是她母亲黄品艺。
依理很少提到自己的母亲,以近四十岁的女性来说,稍稍化一下妆其实更像是依理姊姊。如果她不是无故发疯大吵大闹的话,别人还会以为她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穿着一条黄色丝质睡裙,而他爸则毫不尴尬的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走出来。
「你回来干嘛?」母亲语气平淡的近乎是冷漠。
「爸爸、妈妈,依理一直出走没回家,很对不起……」嘴唇抖动,想好千百遍的台词还是没有好好地说出来。
父母和哥哥都注视着这个脖子上的白色项圈,身上只穿着一条半透明薄纱裙的女孩。
「这些…送给你们的。」
依理带了一些礼物和日用品进来,钱是盛平给她的,说怎么也要买点见面礼。
其中还有酒和茶叶,茶叶是盛平负责选的,质素有相当保证。
三人从纸袋拿起里面的礼物,一件一件地拆开。
礼饼、零食、相框、钢笔座、无线充电器…相当丰富。
「真多东西啊。」
「依理真的想问一个问题…」
威步说:「什么?」
依理抬头说:「为什么依理出走了三年,你们一个电话也没有?你们就这么不想要依理吗!?」
依理撕声的质问,她哭了,情感像崩堤一样泻出来。
父亲不吭一声望向别处,母亲也给了个鄙视的眼神。
「我们一直都有从你叔父盛平那儿知道你的状况,听说你跟同学上床收钱吧?」「什么?盛平告诉你们什么了?」依理惊讶地问。
「总之什么都知道了」威步不屑地说。
依理很想探出他们耳中的故事版本是怎么样,不然自己没法配合着演下去。
她哥插嘴说:「听说就有个有钱人包养你,让你当狗奴,是真的吗?」依理愕然,她不知该说出真相还是演下去。
可是,现在她颈上就有一个不能拆下来的白色项圈,不辩自明的揭露她奴隶身份。
「我跟这样的女儿还有什么好说的?」
豆大的泪珠滴在地上,依理流泪说:「对不起…依理对不起你们…今后依理可能跟您们长时间分开,今晚就当好好道个别,好吗?」步威瞄了一下依理的胸部和腿,说:「回来睡一晚吧?」依理点点头。
哥说:「用我的房间吧。」
「你女友呢?」依理探头进去看,这儿完全没有女生的气息。
「你干嘛知道的?呃…分手了。」
房间仍是有双层床,可是上面摆满了纸皮箱,容不下一个人。而下层放满了杂乱的书籍、漫画、模型和乐器,还有几处令人在意的纸布。
「抱歉前女友把你很多东西都丢了,她走了之后我又把她大部份的东西都丢了,所以都不知有哪些是你的。」
「应该一点也不剩吧?我以前连自己的被子也没有呀。」依理苦笑。
依理拿着一个电子相框放到桌子上:「买这个给你,还打算让你放跟女友的合照呢。」
立行说:「现在放没有你的家庭合照也行。」
「啊…对不起,说笑而已,让我清一下上层床吧——」立行准备爬上梯子。
依理示意说不用。
「一起睡…如何?」
依理脱下唯一的珍珠白连身裙,躺到哥哥的床上。
立行像她恋人一样,从后抱着她睡。
房间的灯熄灭了,当然现在远远未到真正睡觉的时间,二人都明白。
「依理,想问一下…」
立行垫在下面的手环在依理胸部,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她大腿内侧,跟几年前一样。
「想问什么?」
「当年你把援交的钱全部掷给我,说再也不干。为什么现在又在做?」依理望着虚无,由那件事作导火线开始,再变成同学们的奴隶,过着悲惨的非人生活,究竟如何可以把这一切告诉哥哥。
「为了离开这儿啊。」依理回答。
立行的手从大腿内侧摸到她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