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扬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一大堆烧烤和一箱啤酒,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喝起酒来。不到半个小时,烧烤没动几串,一箱啤酒却已经喝了个一干二净。不久,猴子打来电话,告诉我媛媛的伤没有大碍,医生顺便拿掉了她的痔疮,她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天。这小子还贱不拉几地说,没了痔疮的媛媛可以放心地进行肛交了。
过了一会,猴子让媛媛一个人留在医院,赶来陪我喝酒。我对他们说:“今晚陪哥喝个痛快,但是不管我哭也好,发酒疯也好,你们都不要安慰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告诉了阿扬和猴子关于我和媛媛的一切。包括她以前是如何清纯可爱,如何高傲坚贞;又是如何自私自我,如何放纵物欲。也讲了我是如何对她呵护备至,如何洁身自好(除了分手前的那次出轨,跟媛媛在一起的七年里,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哪怕是应酬场合的逢场作戏我也只是点到即止);她又是如何对我颐指气使,如何寸步不让……两个小子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当我说完我和媛媛分手的全过程,以及我几乎净身出户的情景时,阿扬怒不可遏地说道:“他妈个逼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贱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做了她!”
说完抄起一只啤酒瓶在地上磕碎了瓶底准备起身。我一把按住他说:“这样做她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后面的事情让我来安排。”
“可是安哥,这个贱女人这样对你……”
“放心,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坐下。”
猴子问道:“安哥,你打算把她怎么样?”阿扬听完冲着猴子一声吼:“正仆街(粤语,找死的意思),你舍不得这条女吗?”
猴子连忙解释:“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对她半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只不过觉得她够骚够贱,干起来又爽,才临时让她充当一下我的女朋友。其实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性工具而已,我甚至从来没让小弟叫过她一声嫂子。我只不过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安哥的地方。”
我说:“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她既然喜欢跟男人乱搞,那就继续帮我安排。不过下次我也要加入。”靠,老子跟她在一起七年,虽然搞定了她身上的处女膜,但她心理上的处女膜经的却不是我的手。这是她欠我的,我要在她的肉体上找回来!
猴子说没问题,还说钱的事情全部包在他身上。阿扬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拍脑袋:“猴子,先帮安哥安排一场party,大后天晚上!”又转过头来对我说:“安哥,我没记错吧,大后天是你的生日!”
亏得这小子在里面呆了八年,居然还记得我的生日。我心头一暖。
那天晚上我喝了个酩酊大醉,临回家之前吐了个天翻地覆。第二天睡醒时已经是傍晚,起身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发现凌晨三、四点时,我居然给国会的小姐晶晶打了好几通电话。估计是昨晚发酒疯了。我忍着宿醉的头痛拨了出去,很快,晶晶接听了电话。
“小丫头(我喜欢这么叫那些90后的小女孩),不好意思,昨天那么晚骚扰你了。”我说。
“嘻嘻,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呢!”听她的口气,这小妮子看来没有把我的骚扰当回事,“不过我就喜欢安哥你骚扰我,谁叫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呢。嘻嘻!”
“呵呵,我怎么骚扰你了?很下流吗?”
晶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下流倒没有,但是你骂我什么女人都是贱货,再高贵的女人见到钱都会脱裤子……”
我慌忙哄道:“对不起,小丫头,我昨天喝多了。我不是在骂你,你别往心里去。”
“我不会介意的。”晶晶幽幽地说,“我知道我的职业很下贱,但是要不是因为我的职业,我哪有机会认识安哥你呢?”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小丫头!我说:“这样吧,后天是我生日,你陪我一起过吧。到时候我再当面向你赔罪。”听到我发出的邀请,小丫头很高兴地答应了。
生日当晚,猴子和阿扬本想叫上百八十个小弟来给我庆祝,但我不讲究、也不喜欢这种排场,只吩咐他们留下两个最贴身的。我又叮嘱猴子,媛媛当天一定要到场。
活动被安排在一间高级私人会所的超大房,媛媛和晶晶在同一时间走了进来。两个女人似乎在早有准备地争奇斗艳。晶晶今天走的是成熟路线,穿着一件白底大圆点的沙质连身长裙,脖子上挂着一串造型很夸张、金属质感强的项链,脚上则踩了一双网状的高跟凉鞋。一进来就往我身上一靠,在我耳边说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