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亡。可惜他没过多久就回国了——对,阿kun是个来自非洲的黑人!
这天晚上,离我四十岁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来到了喜百嘉酒吧。喝到微醺之后,我脱下风衣,露出里边的一条露背、低胸,而且短得能看见半个屁股的超短裙,在舞池里独自跳着舞,使出浑身解数,向周围的每一个男人传递着性的信息。
从最初的风骚俏娇娃到后来的淫荡美少妇,再发展到如今的饥渴美熟女,成长的不只是我驾轻就熟的床上功夫,更有我魅惑男人的技巧。很快,我就有了6个舞伴。我被他们围在了舞池中央,放肆地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的翘臀,我的酥胸,还有两腿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作遮掩的蜜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若隐若现。我不断地用臀部测试着男人们的硬度,也感受着他们的尺寸。从男人们相互交流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较劲,看到底是谁能带走这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骚劲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笑着:你们谁都带不走我。因为,我要带走你们所有人!
两个小时后,当酒吧楼上那家酒店的前台小姑娘看见一个醉眼朦胧的女人,领着6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去开房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毕竟她至少接待过我跟几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去开房,很多时候也都不止一个。
拿着房卡,一个急色的家伙在电梯里就开始忍不住在我的裙底动手动脚了,我看了看监控的角度,应该拍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放任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只是我今晚比他更加饥渴难耐——广州的一波疫情刚刚结束,我被关在家里,二十多天没被精液滋润过了——刚走出电梯门,我就忘乎所以地解开了系绳的丁字裤,撅起了屁股。一个胆大的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填满了我久旷的小穴。
他插一下,就推着我走一步,花了七、八分钟才走到房间门口,其他几个男人在走廊里就已经把我身上的仅有的那条超短裙扒掉了。刚一进门,我的高潮就来了。
关上门,我要求先洗澡,几个男人把我拥进了浴室。淋浴间太小,他们只能两个两个的轮流替我洗澡,顺便也把带着酸臭味和尿骚味的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或者嘴里洗一洗。洗到最后,我拿着花洒蹲下身,一边给一个男人舔着鸡巴,一边把花洒伸到胯下清洗肛门。
我的动作给了男人们一个明确的信号:眼前这个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操!
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我刚一放下手里的花洒,他们便抬着我走出了浴室。我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被他们扔在了床上。紧接着,我的嘴里、小穴里、屁眼里就被三根鸡巴分别塞满,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轻轻撸动着,然后跟我嘴里的那根肉棒交替享受我的口舌服务。最后一个,我只能委屈他的肉棒先闲着,不过我那双饱满的奶子交到了他手里,算是个安慰吧。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我身体的引导下,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已经知道如何配合了。我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变得无力,男人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也让我没法好好含住嘴里的鸡巴。
几个男人悻悻地从我的嘴里退出,我开始放声淫叫起来:「操死我……啊……用力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我是骚货……啊……我是骚……婊子……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在多年的性爱历练中,我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浪叫的方式。不出意外,我的淫叫声成为了男人射精的催化剂,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我的体内爆发。我侧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精液一前一后从我的两处洞穴中流出,顺着我浑圆的臀部缓缓下流。我用一根手指从屁股上挑起一抹精液,然后放进嘴里用力一吸。手指离开嘴唇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如同对男人们吹响了「操我」的号角。
一个男人抢先扑到我身上,我搂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再用小穴套住了他的鸡巴。另一个男人飞快地从我的身后,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扭动着腰肢,下身不断夹紧、放松,游刃有余地引导着男人的节奏。很快,他们就在我的「谆谆教诲」下,学会了「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的配合。这样的节奏能够让我最快地把两根肉棒挤压的痛感转化为极度充实下的快感,等我足够适应了体内的感觉后,我又指导着他们开始同进同出,以便更好地把快感堆积在我身体的深处。
「啊……对……就是这样……你们好会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