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还没有完全搞进去。
「你在做什麽啊?我和雅雯又打完了一炮了,你还在这边搓麻将,天都快黑了。」阿海在一旁说着。雅雯躺在地上昏睡着,可怜的肉洞还合不起来,从里头流出白浊的精液来。
「这女的是原装货,好紧啊。」阿涌说。他的龟头已经顶到瑞兰的处女膜,那道无助的薄膜还在顽强的抵抗着肉棒的插入。
「好紧?我看是你没力。用力插不就成了!」阿海走过来,好奇的看着。
「靠!这女的水太多了吧,湿了这麽一大片。」「他妈的,我第一次见到会射出来的女的,好玩吧!」阿涌说着。
「好啦好啦!你快一点啦,我连打两发没力了。」阿海说完就在弟弟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干!这女的腿还真是漂亮,给你搞到有点浪费。」阿海边说边用手在瑞兰的长腿上摸。
瑞兰其实早就习惯自己成为男人谈话的对象,可是阿海和阿涌两兄弟谈话的方式却好像把她当成一个物品一样,她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生气,可是在这样的情势下,她平常依靠的家世、职位、金钱和美貌全都派不上用场,男人的暴力将她彻底的压制住,她现在直接面对的就是正在突破处女膜的肉棒。
「罗唆!走开啦!」阿涌骂了一声,双手紧抓住瑞兰的圆臀,狠命一刺,龟头刺穿了瑞兰最後的防线,整根肉棒滑进了两寸,鲜血迸流了出来,痛得瑞兰直摇头,白玉般的双手死命的握紧,被塞住的嘴发出唔唔唔的声响。
「这样不会叫没意思,干处女没听到她叫有什麽好玩的。」
阿海说着把瑞兰嘴里的内裤掏了出来,屋顶上立刻响起瑞兰的哀号声。
「啊!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好痛!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啊!
人家不要啦!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救命啊!我不要!啊……啊……哦……呼……呼……不要啦。」瑞兰秀丽的瓜子脸皱成了一团,张开嘴呼叫着,被绑住的双手不停的扭动着。
「等一下就爽了啦,死婊子,干!有够紧。」阿涌也是满脸通红,处女蜜穴的紧度让他充分感到征服的快感。尤其听到瑞兰的讨饶声更是让他兴奋,他用力固定住瑞兰的屁股,龟头挤开瑞兰紧窄柔软的肉壁,直冲到瑞兰的子宫口,下腹部紧紧的贴着瑞兰光滑的圆臀。
「啊!」瑞兰发出无助的哀鸣声。阿涌的肉棒残忍的在流出鲜血的蜜穴中进出着,初次开苞的肉花无助的任由男人的阳具带动着。瑞兰已经无暇思考了,她除了痛楚之外,什麽也感觉不到,阿涌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身体被撕裂的痛。
躺在地上的雅雯这时候也醒过来了,她对眼前的景像也感到讶异,天已经快黑了,橙红色的夕阳下,霓虹灯闪闪的发亮着,秋天的台北有着下班时间的美,而就在这个背景下∶自己的经理正在被人强暴?
雅雯听到瑞兰无力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声细弱的哀求声,她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可怜的弱女子,是那个平时眼神冷峻,讲话冷漠,像冰山一样,生气起来却像火山爆发的经理。如今在男人的奸淫下苦苦哀告着,男人的粗黑的肉棒规律的在瑞兰洁白的身体里粗野的抽动,被强奸的瑞兰全靠男人的力量支撑,被丝袜绑在铁杆上的双手不停的扭动,雅雯看到这样的景像,心中有了奇怪的念头,她不但不觉得瑞兰可怜,反而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说实在话,身为上司,瑞兰平常对待雅雯并不算好,雅雯一直觉得她很龟毛,雅雯的心中总认为瑞兰只不过仗着家里有钱,才有今天的学历和地位。尤其在自己沦为阿海和阿涌的性伴侣後,潜意识里总认为自己比瑞兰低了好大一节,所以看到了瑞兰被男人强奸,她反而有种快感,好像自己和瑞兰的地位拉平了一样。
『经理又怎麽样,现在还不是跟我一样。』雅雯心里这样想着。『我怎麽可以这样想?』雅雯的良知突然觉醒,对自己的幸灾乐祸有点不安起来。
「不要啊!」已经无力的瑞兰突然发出叫声来。「啊……不……不可以……啊……不要啊……」後面的阿涌正喘着气作最後的冲刺。
「呼……呼……我射了……!噢噢……」阿涌把肉棒狠命的塞进瑞兰的身体里,火热的龟头跳动,浓稠火热的精液不停的射在子宫壁上。
「不行啦……不行啊……」瑞兰使出全身的力量摇摆着屁股想将阿涌的肉棒弄出来,但是阿涌紧紧的抱住瑞兰的身体,火热的精液好像要把子宫灌爆似的射个没完。
两人紧紧相黏着,过了一会,阿涌才把肉棒拔出来,无力的瑞兰立刻软倒在地,阿涌的精液和着血丝从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