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莫桐,其中一个男服务员立刻走出来,说道:“今天上午,米婼带着几个陪酒女向我打听过莫桐,她们似乎在找她。”
米婼?巧玲姨听见这个名字,微蹙起眉心,这样的陪酒女她平时是根本不接触的,所以对这些人并不熟悉。
“我想起来了,米婼昨天刚跟莫桐吵过嘴,莫桐的脸上还被她扇过耳光!”站在旁边的郝经理说道。
“原来小桐脸上的耳光是她扇的,哈!我明白了,你们都去吧!把那个米婼给我叫来。”
众人纷纷退了出去,只剩下郝经理留在办公室里,等众人全部退尽,郝经理如实说道:“米婼这几天在主卧伺候堂主呢,恐怕没人敢过去请她!”
“什么?她伺候堂主?那小桐呢?堂主不是一直由莫桐伺候吗?”巧玲姨问道。
“从昨天开始,我就看见米婼在堂主的主卧里,而莫小姐她……”郝经理说至此顿了顿。
“小桐怎么了?快说!”巧玲姨厉声道。
“莫小姐昨晚睡在走廊里……”郝经理无奈,只得如实说道。
“什么?!”巧玲姨听罢,立刻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举步就往门外走。
“哎,主管,您去哪?”郝经理拦在巧玲姨面前,慌张问道。
“我去找那个鸠占鹊巢的东西!”巧玲姨丝毫不畏惧,张口说道。
“刚才堂主回来了,此刻恐怕就在主卧……”郝经理担心巧玲姨就这么闯进去,不太好看!
“我管他在不在,他在正好,我才不惧他!我还正要找他小子呢!”
巧玲姨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郝经理,拉开门走出了办公室,直冲薄远封的主卧而去。
来至花园小楼三楼,巧玲姨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屋内,米婼正趴在薄远封背上,给他做推油按摩,一对饱满的咪咪一下一下磨蹭着薄远封背部的肌肤,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娇软吟声。
“砰!”门突然从外面被大力推开。
米婼吓得顿时怔愣在当场。
“你……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没,没看见堂主正在休息吗?”米婼仗着自己眼下是薄远封的女人,斥责道。
“哼!远封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是在我膝头上滚大的,他的房间我想什么时候进来随意,你算什么东西,敢挑我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说罢巧玲姨厉声道:“说!你把莫桐弄到哪儿去了!”
此时,薄远封已经从床上爬起了身子,看见一脸怒容的巧玲姨,笑道:“怎么了?这么浓得火药味,是不是今天看过那批军火,被感染了?”
套上睡衣的米婼,闻听巧玲姨问起莫桐,心里一紧,顺势躲藏进薄远封的怀里,充满委屈地娇声道:“她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数落我,还问我什么莫桐,人家可是一直都在伺候堂主,堂主可得为米婼做证呀!”
“你少装蒜!今天上午你带着一帮陪酒妹把莫桐堵在卫生间里毒打了一顿,之后呢?你把莫桐弄到哪儿去了?”巧玲姨美目戾瞪,死死盯着米婼。
薄远封伸手将一块浴巾围在腰间,笑嘻嘻将巧玲姨扶做在对面的沙发里,亲自倒了杯威士忌,走到巧玲姨身前,温和笑道:“巧玲姨,别生气啦,你看你看,鱼尾纹都出来了!”说罢,就要用手去抚她的眼角。
巧玲姨伸手拍开薄远封的手,嗔道:“你就知道跟我打哈哈,眼下莫桐都不见了,你也不着急心疼,枉费人家跟了你那么长时间,真没良心!”
薄远封却不以为意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嘛,跟衣裳一样,丢了再买呗,反正多得是!”
巧玲姨闻听,怒道:“什么叫跟‘衣裳’一样?我可告诉你,莫桐不比你以前那些莺莺燕燕,我可要收她做干女儿,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不罢休!”
说罢,巧玲姨仍将脸转向旁边的米婼,斥道:“还不快说,你把莫桐弄到哪里去了,倘若莫桐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也甭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米婼闻听,心里一颤,她深知这位巧玲姨在整个白金会所的地位,甚是不仅是白金会所,就是薄远封的整个产业,似乎她都有所参与。
巧玲姨平日在会所里很少直接出面管理,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跟薄远封的关系绝对不一般,甚至有时候,她一句话连薄远封都让着三分,而且平时,薄远封对她也极其尊重,表面上看,几乎情同母子。
米婼万没想到莫桐居然跟这位“太后”级的人物如此亲密,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抖,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