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出浴室。
室内厚实的天鹅绒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床头开着鹅黄色的床头灯,浅浅的光晕笼罩着床幔,如贝壳般温馨恬静。
薄远封动作片轻柔地如同呵护婴儿一般,将莫桐轻轻放在贝壳形状的大床上,手指触碰之处,无不肌若凝脂。
"两年不见,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薄远封声线低沉而温柔,唇距离莫桐的脸颊只不及半寸,温热的鼻息相互交融。
莫桐因为体内的炙热无法消散,小巧的鼻翼微张着,呼吸间都充满甜香。
薄远封缓缓俯下身,唇落在莫桐颈间凸起的锁骨上,留下一串细碎的痕迹。
莫桐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控制,身子不自觉往薄远封怀里蹭。
这一个看似简单可爱的小动作,对薄远封而言,却是一个无比清晰真切的邀请信号。
他知道,这一刻,他和她注定谁也无法逃脱,只能在相互纠葛中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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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桐再次缓缓张开眼帘的时候,只觉浑身骨头如散了架一般的酸痛。
伸手打算揉腰,却发现手臂更沉,仿佛被什么重物死死压着一般。
怎么胳膊比腰还累?居然沉地抬也抬不起来。
莫桐心里纳闷,缓缓张开眼,侧目看过去,根本就不是仿佛,而是胳膊上真真切切地压着重物--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
莫桐的目光落在薄远封露在被单外面,赤果果的性*感胸膛上,昨晚发生的一切瞬间如海潮灌涌一般,一丝不漏地在大脑中还原真实画面。
莫桐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将手臂从薄远封身子下面抽出来,轻轻坐起身,一眼看见床位搭着自己昨天穿的那件小洋装。
回过头警惕地看向薄远封,见他似乎还睡的很沉,莫桐悄默声地爬起来,猫儿般蹑手蹑脚向衣服爬过去。
眼瞅着只差两厘米就要够着衣裳边了,突然腰间一紧,一只脚丫勾住了自己的腰。
下一秒,那脚丫轻轻一带,莫桐的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分毫不差地跌进薄远封胸膛里。
"你从前天到昨天把我累个半死,都快玩儿坏了,这会儿想溜之大吉?敢问世间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吗?"
被薄远封这么一提,莫桐也想起了这两天,貌似都是她在强行索取……
脸颊滚过一阵灼热,莫桐挣扎着推开薄远封的胸膛。
“你还说我,这还不都是你设计的吗?就算真的出了问题,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莫桐说话时,面色已经恢复到往昔的冰冷,虽然再次亲密过,但她对过往,依然放不下。
尽管身上没挂一根线头,莫桐却很大方地当着薄远封的面,一件一件从容地将衣裳穿回身上。
早在七年前,他对她的身体就已经不好奇了,还用得着遮遮掩掩吗?
薄远封依然倚在床头,浅呷了一口红酒,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莫桐穿衣裳。
不可否认,经过岁月的提炼,这个女人的身体不但没有留下任何周围,反而如珍珠般蜕变的越来越有魅力。
薄远封突然感觉自己貌似又有了反应……
就在莫桐手刚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身后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将刚开启一线的房门狠狠推上。
下一秒,莫桐的肩膀被突然转过来,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抵在门板上。
“唔……”
还没反应过来的的时候,唇已经被霸道的吻死死封住,衣襟下摆被猛地掀起来,如灵蛇的手指长驱直入。
莫桐拼了命地挣扎着,粉拳如雨点落在薄远封的背上。
薄远封的身子,却如同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
他手上的功夫实在太厉害,尽管莫桐心里满满地都是拒绝的意思,身体却已经被撩拨地逐渐开始灼热。
就在这个时候,薄远封却突然放开了莫桐,伸手捏起她美丽尖俏的下巴,强迫莫桐面对自己。
“告诉我,现在你喝酒了吗?被下药了吗?没有!可是,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的心,它对我有感觉!包括你……
“不!这是你的阴谋,你总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戏弄我,当年的我因为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被你轻而易举当木偶一样地玩弄,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了!”
莫桐歇斯底里地吼叫完,用尽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身躯,拉开门跑了出去。
“莫桐!”薄远封大叫,从旁边扯过一件衬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