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对于贝特朗,莫桐太了解了,她之所以敢跟他开任何玩笑,敢毫无忌惮地待在他的身边,跟他传任何绯闻,甚至住进他的别墅里。
就是因为,莫桐知道,贝特朗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他的心里,永远被那个喜欢喝茉莉花茶的东方女子占据,此生此世,甚至生生世世。
突然听到莫桐说出这样的话,珀西先愣了数秒,之后唇角依然挂着温柔的笑靥,只是先前眼底的热情渐渐冷却下来。
“你说的我心里都知道,这不过是我独自做的一个美梦罢了,其实与旁人根本没什么关系。”珀西说话时,语气非常平静,仿佛这些是早就想好了的,不过在此刻说出来罢了。
“可是,你可以爱艾蒂的爸爸,可以爱艾蒂呀!你这样陷得越深,越痛苦,假装的爱情是很怕这种心理暗示的!”
莫桐知道这样的暗示,就像催眠一样,刚开始,不过是在脑海里的一个假设,可如果不及时制止,渐渐的就会变成一种思维习惯,就像已经成瘾的鸦片一样,让一个女人无可救药的真正爱上一个男人。
这样的例子,她见的太多了,曾经在出版社做编辑时,那些上了娱乐版头条的为某明星而殉情的歌迷影迷们,就是这样。
珀西直直望着莫桐,顿了数秒,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以前没有人跟我说这些,等我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时候,才听到这些话……”珀西哽咽着,哭的像个孩子。
莫桐看着珀西,知道她必定是孤单太久了,心里泛着浓浓的心疼,缓缓站起身,走过去将趴在桌上埋头痛哭的珀西紧紧拥进怀里。
轻轻抚着珀西轻轻颤抖的背,莫桐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哭声渐渐平息。
牵着珀西的手,莫桐带着她沿着花厅后面的小石子路缓缓散步。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吗?”
莫桐问的很聪明,并没有说明自己认识贝特朗,这样珀西会比较放松,也更有利于引导她的情绪宣泄。
“你一定已经去过了我们在普罗旺斯的度假别墅,我就是在那里遇到他的,家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酒会,他跟艾蒂的爸爸是朋友,就被邀请来参加了。”
珀西此刻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讲述时候语言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晰流畅
莫桐轻轻点了下头,果然是在普罗旺斯,跟她之前想象的一样。
“他知道你爱上他了吗?”莫桐问的小心翼翼。
珀西缓缓低下头,悠然道:“其实,我跟他只单独呆过一个下午,那是一个宁静的夏日午后,他带着狗在一个薰衣草花田旁边的一个小酒馆里买酒,我恰好在附近独自散步,我们就相遇了。”
听上去是个很美好的邂逅,莫桐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只有那一次,你就爱上他了?”
这个倒是让莫桐有些惊讶,贝特朗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老头,不过也不至于升级到让人一见倾心的那种韩国大叔级别。
珀西却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笑了:“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很坦然在我面前承认情感的男人,更何况他还处在单身中,这其中的原因你应该懂得。”
莫桐看着珀西美丽的大眼睛,突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像珀西这么美丽多金的贵妇人,必定遇到过很多想入非非的男人,她见过的此类男人多了,对于像贝特朗这种洁身自好的干净男人,自然很容易生出好感。
“那次之后,你和他又见过吗?”
珀西摇头:“见过几次面,但是单独的,就从来没有了,毕竟他是我老公的朋友。”
莫桐轻轻点了下头,她云本试图更多的打探一些珀西与贝特朗之间的交往过程,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必要了。
贝特朗跟珀西之间,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他只是拿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就像他对待所有出现在身边的女人一样。
而且在此之前,莫桐就算是少数走进贝特朗生活的女人,却也并没有听贝特朗提起过珀西。
男人不说,就表示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尚没什么位置。
莫桐开始陷入了沉默。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在考虑,要不要让贝特朗再跟珀西见一面呢?
就在她脑子飞速运转这个事情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珀西和莫桐同时停了下来,回头看时,艾蒂已经跑到了近前。
艾蒂跑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