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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挣钱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富豪手里挣来的,普通百姓,都是只收药钱。最后阿若在一次看到宫里吃饭时候的银碗银筷银勺时,阿若突然就想收集餐具,茶具,象牙筷。后来觉得钱没什么用,给富豪乡绅看病的时候,都是看有什么东西能打动她才行。这样一来,确实收集了不少的物件。扇子,屏风,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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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睁开眼睛等了一会。
“吱呀…”这时候,有人走了进来,看到阿若睁着眼睛,“考儿醒了?”手里拿着的保温盒,直接就掉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看着白母像床边跑过来,阿若呆呆的看着她,看她一脸憔悴和喜极而泣,顾不得别的,阿若突然间就流泪了,是白考儿的情绪,猝防不及。阿若一直无声无息的躺在病床上掉眼泪,这个后面进来的白父吓得木然不敢进来,只记得拉着医生进来。
“好了,病人正在恢复,这两天不要刺激病人,不要给病人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主治大夫过来检查过后,给白父白母安顿了一阵。
“那我女儿怎么都不会说话?”白父看出了白考儿的不对劲,赶忙问大夫。
看着医生对着白考儿一阵询问,又去做了检查,这才偷偷的对白父说,“病人这是暂时性的失语症,要是她不努力的走出来,估计以后都没法说话了。是刺激太过,又伤了脑袋,你们尽量的不要刺激她,多鼓励她,让她自己想要说出话来。”后面又给白父讲了一些专业知识,但白父的心思已经不在了。
阿若醒来在医院住了两天,不看白父白母那愁眉苦脸的脸,阿若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呢。
除了不能说话,身体虚弱点,其他的地方阿若都好好的,当时进医院,也就是精神方面的原因。而且这个失语症还是白考儿的心理原因,日后等阿若适应了就能不药而愈,毕竟,阿若怎么说都比白考儿心里强大。
半个月后,阿若恢复以后,送走白父白母,看着他们带着担忧坐车离开,阿若才打算做自己的事。先去了电视台,微信上之前给台长说明了现状,打算辞职。
“台长,我来了。”阿若在速写板上写到。
台长看到白考儿这样子,心中叹息,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很快就给批了离职,阿若收拾白考儿的东西,和同事们一一道别,离开了电台。
先回了趟房子,把家里所有的卡都找出来,去了银行,把里边的钱都放在一张卡上,又把保险柜里的少量的证券都卖掉,总共也就是一百来万。
去了趟祁树杰的公司,找了韩志,让他把账目整理出来,准备拍卖公司,看差多少钱,加上卖房的钱,估计还能留点剩余。又让他把祁树杰欠出去的账单整理好给她,这个以后再处理。
祁母已经在阿若醒来的第三天被放出来了,阿若同意的。
第二天一早上,阿若早早地起床,把白考儿的东西都仔细的收到空间,身边就放了一个行李箱装样子。把屋子里他们两个人所有的合影都给砸掉相框,把照片撕掉。这才坐在沙发上等待祁母的到来。
而且阿若还约了韩志,阿若不想和祁母说那些没用的,祁树杰的东西,阿若留着恶心。只是看祁母还要不要拿两件东西做纪念,怎么也是她的儿子。
不到十点,祁母就来到了阿若的房子。看着祁母想发火又不敢发的样子,毕竟阿若现在是放她出来,也是随时能够再次把她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