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早就已经在亚金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举行的全县第一届芦笙舞大赛。县里也在学校作了动员,也希望这个全县唯一的一所‘高等学府’能够派出整个芦笙队来参与这次活动。可是,就像在其它所有的村寨里出现的情况一样,能够会吹芦笙和跳芦笙舞的,都是些年龄在四五十岁以上的人,而这种人,在学校本来就少之又少。虽然也有那几个比如亚金这样的学生。可是,也就寥寥几个人,要组织一个大型的芦笙队伍,还要参加全县的芦笙舞大赛,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在县里一再的动员和催促下,
学校也是放开了口——学校中不能组成自己的队伍参加比赛。但是,特意允许那些会吹芦笙的学生或者老师职工,可以加入到他们能够加入的队伍中去参加比赛。
不过,有一点除外,那就是正处于紧张的学习阶段的高三年级的老师和学生不能参加。
这样,对于那些村寨以及其他的组织是再高兴不过的事情了。
一个芦笙队伍中,能有几个年轻的小孩参与,在视觉上,首先就是一种亮点。更何况这种真的已经‘老龄化’的芦笙舞呢。所以,学校的十几个稍微有一点芦笙基础的孩子以及老师,一夜之间被‘抢’一空。
那时的仰亚,同样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也曾经想过要让自己家的二小子亚金加入到自己的芦笙舞比赛的队伍中来。可是,一方面,学校高三年级的学生不能动,再一个,仰亚也知道,二小子今年高三了,也不想太多地影响到他的学习。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相比于孩子,尽管仰亚把芦笙视为生命,但在孩子面前,孩子还是比‘生命’更重要一些。
就这样,亚金就成了也许是整个县里几个没有参加这次芦笙舞大赛的唯一在芦笙方面还有一些‘特长’的人。
今天的比赛,也是一种巧合,要不是亚金也到了现场观看自己阿爸的芦笙舞表演,也不会出现现在的这个情况。而如果仰亚在整个芦笙舞表演的过程中不出现晕倒的这个情况,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而现在,恰恰就这么巧的发生了。
而亚金,也是凭着自己这几年在老师的教学素材里看到过阿爸当年跳的芦笙舞,还有平常从阿爸的嘴里或者平常的训练里听到看到的情况,再加上自己的‘天赋’。
今天,一到场,当看到阿爸和另一个队伍的人,在这最后的冠亚军的决赛阶段,都不约而同的跳起了同一个舞蹈,而且就是当年阿爸年轻时在宣传队里跳过的这个节目(当然是有所改进的),亚金一下子就进入了节目的节奏当中。
其实,如果当时不是这一个熟悉的节目,不是这首亚金很熟悉的曲子,也许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会冲进场去,接过阿爸的芦笙,合上芦笙手们的节奏,继续带领着本村的芦笙手及跳芦笙的队伍把整个节目顺利地完成。
就算是他冲到台上,最多也就是把自己阿爸扶起来,再把阿爸送到医院。至于芦笙舞比赛的结果,比起阿爸的病来,都不重要了。
不过,亚金不但能把节目接了下来,不但能把后面的芦笙舞跳好了,而且还能把对
方胜了,这是亚金也想像不到的。所以,现在,陈群副局长把奖杯及荣誉证书送到他面前时,他是真的不敢去接。
现在,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应该叫做‘陈局长’的人,还又问起了这个事。亚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呵呵,我是会吹一点芦笙,也是原来小的时候在家里跟着我阿爸学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