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在他的反响中,他认为是一个很清高而很贴玄、实际的哲学,王杲从未想过有人能言简意赅回答他诸如此类的问题。权力来自于人心,而“人心”一则是众生之心,二则自我对众生之心的响应,三则自我之“敢于”,又或许还有更多层的意思;而“信”与“不信”则依赖于“人心”,更依赖于行动……
他的话引起王杲思想的无限延伸,以他的沧桑和历程,他想不到眼前这个还未及冠的少年思维竟如此开拓,有着云巅的高度,非鲲鹏而不就。
“除却人心,能水击三千里的是客观外在吧。”王
杲虽觉着他的思想与众不同,但他认为不是那么地完美,权力可见亦可不见,不应该狭隘在主观界地,亦不单纯于客观界地。
他这一“评价”,是对他的肯定亦是对他的否定,努尔哈赤自是与他心照不宣,不作声。
因为他已经将一切系统化,他亦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者就是画蛇添足了。
王杲察觉到他的审时度势,心里很是愈发欣赏他,昨日送往酋所的冠笄出色人物名单里就有‘努尔哈赤’这个名字赫然闯入他的眼球。当时心中觉着这个少年或许骁勇善战,气血方刚。但今日一见,似乎与众不同,说他只消那种气血方刚,也不完全是,更有一种沉稳暮气之质,附加少年该有的不一样的思维。总而言之,身为酋长的他在他身上仿佛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知道他默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