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着。
他也耐心的听她说完,唇角笑意始终柔和:“你母亲也一定希望你早日振作起来,坚强面对生活。好好照顾自己……但,如果下次真的觉得忍受不住,可以拨打我的电/话。随时愿意倾听。”
久年哭过的眼瞳一片愕然,却是鬼使神差的接下他的名片。
之后,他们的关系逐渐熟悉,甚至了解愈深。
直到一次她的生日,他公然大胆表白。她也不曾讨厌他,自然接受了。
与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无微不至替她想到每一点。
林念曾说:“久年,你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才遇见了关辰言。”
可是,她却一次次伤害这个最爱他的男人。
无助捂着小脸痛苦哭着,手心一片湿润。
***
关庭彦挺拔倨傲的身形出现在仁爱医院时,霎时惊倒一片女性。
纷纷猜测着如此完美的男人究竟是来找谁的,泛着爱意的脸色都始终跟随着他的步伐。
关庭彦鹰隼的眼眸搜寻着他要的那个身影,终于在三楼处找到了她。
本就阴沉的脸色因为看见的画面,倏然绷紧。
浑身散发着冷冽可怕的气场,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她的位置靠近。
久年听见一阵有力脚步声不焦不急的走来,泛着一股浓重的气压,席卷而来。
忽然想到一个人,脸色霎时苍白了许多。
顷刻间,褪去所有的血色……
关庭彦已经靠近了她,嗓音极冷,快要将她冻结:“你在这跪着干什么?”
久年唇角忽然绽放一抹惨淡的笑意:“如关总所见。”
关庭彦一把将久年的身子捞起,逼近了她:“你为那个男人下跪?”
她明显哭了好久,那张小脸都透着楚楚可怜的水光。
挺翘的小鼻翼闪着哭过后的红,眼底还有盈盈泪光。
她当真是能耐极了,抛下公司的工作,却为了这个男人跪在这里!
真是好,好极了!
“这就是你请假的理由?”关庭彦压抑着怒气,瞥着她倔强的水眸,却是怒意更深。
她当真以为他能忍耐她一次又一次?以为他是好脾气?
“我关心我男朋友的安危,请问关总,有错吗?”久年嗓音一字一顿,却如刀刃字字句句戳在他的心窝。
她的男朋友?当真是好极了!
“你现在回公司,我可以当做一切没有发生。”他紧抿着唇角,眼底一片肃杀。
他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做选择……
“我、不、要……”久年毅然决然道,她想了很多,终于想明白了。
就算她的心,现在是对关庭彦有感觉。可她更在乎关辰言,她不愿意他受伤。
他曾那样细致入微对她,将她捧在心尖。
她要是有一点良心,就不应该逃离他的怀抱,而去抵达关庭彦那边。
这场错误,早就开始斩断。却因为她的犹豫不决,一而再的错下去!
“岑久年,你以为我会一直忍着你?”关庭彦将她强势逼近墙角,嗓音发狠。
似要将她看穿一般,看透她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会如此狠心。
“关庭彦,我只是结束了该结束的错误。你不要咄咄逼人,我是你的弟媳。有些不该做的事情,你应该掂清分量!”久年毫不示弱,对上了他的狠戾眼眸。
心尖一片剧痛,她绝不再允许自己心软下去!
关庭彦忽然笑了出来,食指轻佻将她的小巧下颚挑起:“我还不知道,弟媳可以和大哥接吻,甚至同chuang共枕。岑久年,你让我开了眼界。”
久年一片颤意,血色早已褪去。
紧紧咬着唇,笑的极其嘲讽:“关庭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可不会下践到去gou引弟弟的弟媳。甚至一而再的过火!关庭彦,别碰我,你真是恶心极了。”
“你再说一次?”关庭彦眸色倏然收紧,鹰隼瞥着她。
他在她心底,一直是这样?下践?她真的是惹恼了他!
“怎么,你又要使出那些手段来强迫我了?关庭彦,就算你用那种龌蹉的手段,也只能得到我的人,不可能得到我的心!”久年嗓音决然,瞥着他时一片冰冷。
关庭彦骤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岑久年,我等着有一天你自己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