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许,她岑久年的人生这般完美一帆风顺!
她永远都记得,母亲当初背负着街坊邻居的有色眼神。她被院里的同龄孩子笑着说没有爸爸。
哪怕是她最初到达那个家里,看着宛若天使的岑久年,眼底一片艳羡。
因为从小处的环境不同,让她初来这里的时候,着实闹了不少笑话。
那些痛苦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若不是岑久年这个多余的存在,她的出生便是被捧在手心,享受着世间的美好。
偏偏她岑久年一直压着她的风头,哪怕是她倾尽了精力去讨好爸爸,去争取一切荣耀。
也比不过她,她知道,在爸爸心底,她岑久年才是最重要的。她始终都是后来的……
岑思夏早已受够了这一切,她决心要将她的一切都抢夺过来,霸占拥有她的!
她不要再在她的闪光下,被压制着!
“她明明样样都不如你,偏偏有的是那好运气。有时候,上天真是不公。”乔景妮又故意煽风点火着,满足瞥着她愈发阴沉下来的脸色。
“我迟早会把她从这个宝座推下,也不过是现在再让她快活些日子。”岑思夏唇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与那张精致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景妮红唇笑意更深,轻轻覆在她耳边细语着什么。
岑思夏听着,脸色愈发得意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去……我已经等不及了。”岑思夏脸色满是兴奋,期待着她筹划的这个计划下面的精彩发展。
乔景妮优雅摇晃着高脚杯,饮了一口红酒。
倏尔放下高脚杯,踩着一双高跟鞋,寻觅着她来这里的原因……
***
岑思夏与那个男人交换过眼神之后,步伐轻俏靠近了久年。
“你怎么也在这里?”岑思夏眼底满是不耐,居高临下鄙夷看着面前的人儿。
却是真真切切滑过一丝妒忌,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有一副我见犹怜的好皮囊。
那双黑瞳泛着晶亮的光泽,饶是她看了,都觉得有些沦/陷进去。
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明年主打的春夏高定制礼裙,宝蓝色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柔嫩。当真是怎么看,都没有缺陷可以挑剔。
岑思夏面露鄙夷,故意挑衅着她:“又是傍了哪个老男人,才进入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
久年本想忽略了她,但她态度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着实让她想忽视,都忽略不掉!
“这种高级的伎俩我可用不上,倒是你妈常用呢。”久年本就厌恶岑思夏,她肆意挑衅自然不会留情。
若不是她妈当年插入她的家庭,母亲怎么会选择最疼痛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偏偏岑思夏还厚颜无耻,再三过来诋毁她,她凭什么要受着?
“岑久年,你再说一次?”岑思夏脸色倏然变了,恼羞成怒看着久年波澜不惊的小脸。
被她脸上那抹淡然,心底怒气更多。恨不得抓花了她那张脸,看她还怎么嚣张下去!
久年冲着她莞尔一笑,黑瞳透着一抹亮光:“你耳朵有问题,我凭什么再给你重复一遍?你以为,你是谁?”
岑思夏小脸气的一片绯红,倏地拿起了桌上的高脚杯,就要朝着她泼去:“岑久年,你这个践人!”
久年身形灵巧避过,眼眸倏然暗沉了几分:“岑思夏,这招再玩可就没意思了。”
岑思夏被恼怒冲昏了头,也不管不顾自己一向维持着的淑女形象。
径直朝着久年的方向扑去,嗓音都提高了几分:“岑久年,我还不信我治不服你了!”
小手高高扬起,将久年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久年这些天身子一直抱恙着,自从流产那个事情给她巨大的打击。
用餐也没有了胃口,一直都是娇弱的。
岑思夏这发狠扑了过来,她心底着实蓦地一凉……
甚至,没有力气来及反抗就被她压的死死,动弹不得!
岑思夏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久年,倏地笑的阴险:“岑久年,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特意做过美甲的手指修的锋利,径直朝着她的小脸出击……
久年用手抵抗着她的肆意攻击,却还是没有避免被她挠了几道红痕。小脸一阵火热热的疼痛,倏然蹙着精致的远山眉。
看着久年因为挣扎和她的欺辱,而凌乱的发丝,以及小脸那狼狈的抓痕,都觉得块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