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吗？”
跪着那人都快要哭了，深埋底下的头，眼睛之中晶莹闪动，他强撑着自己不会落泪，但身体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挣扎了许久，像是释然了一般道：
“我…我是女孩…我…我可以侍奉您的…”
吞吞吐吐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自信，她也不确定这么讲牧言就会答应，相反，讲出这句话后，强烈的羞耻心直接让她低下的头更深了。
牧言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强制使她的眼睛与自己相对，那是一双如同宝石般的眼睛，即使在杀戮之都这种肮脏的地方，也显得格外璀璨，脸上满是污渍，几缕发丝黏在脸上，让人看不见真容，不知道的情况下，还真会把她当做男的。
牧言轻轻地剥开她脸上的发丝，用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污黑，紧接着，一张白皙的脸蛋逐渐显露出来，与脸上的污黑格格不入，虽然没有完全擦去，但逐渐显露的雏形，也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擦到一半的牧言停下了自己的手，凑到她的耳边轻吐着热气道：
“有点让我意外，还长的不错，姿色倒是还可以。”
向来不懂男女知识的她，被牧言的玩弄之间，脸上渐渐红了起来，但她没有挣扎的权力，转而看向牧言，好温暖的手，这是牧言的手接触她的脸时的第一反应，那双星辰色的眼睛好美丽，好似天上的星辰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谪仙般的容貌都让她看呆了。
神情有些呆滞的问道：
“你是神仙吗？”
牧言微微一笑，然后道：
“不，我不是，但会是的。”
她的脸上闪过几分希冀，然后道：
“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
牧言看着她，语气之中透露着浓浓的笑意，道：
“你说，你可以侍奉我是吧。”
闻言，她的脸上逐渐爬满了红晕，但为了活命，还是拼命的点头，细若蚊足的声音响起：
“我…我当然可以，我身材还是…还是…挺好的。”
牧言站起身来，别过了身子，一声冰冷的回答，瞬间把她的希望之火浇灭，让她立马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我不会带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