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惹我生气的,他只是想让我把那些痛苦都说出来,与其都憋在心里,说出来后会轻松一些。
至少,我可以清晰的认识到有人在尝试与我分担这份痛苦,只不过啊,看到你藏在微笑之下的难过时,我一点也不快乐,哥哥。
“唉,要是吃人鱼肉活下来的是我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体验成千种不同的死法,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安静的氛围没持续上半分钟,某人嘴上又开始说不着调的话,但对此我已经掌握了方法。
毕竟他是我的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我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
才不是想要死去呢,只是想通过对“死”的沉沦来感受“生”的事实,感受他那一直不熄跳动着,却又不知为何而跳的心脏。
死永远沉溺在生之中。
“可是,如果是欧尼酱吃了人鱼肉活下来的话,那就算找到了真正轻松的死亡方式,你也没办法死掉了不是吗?”我歪头,看向重新躺在榻榻米上的哥哥,抬手朝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