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林雅听完他的话也是一惊,他果真那样做了,她上次明明已经同他说过了,她断然没有嫁给他的意思,他怎么还不死心呢?
“奴以为季大人可能是误会自己想法了,听您上次所言,您似乎是甚爱已故妻子的,奴斗胆猜想,奴的长相或其他与大人先妻相似,使得大人误以为,喜欢上了奴。实则是大人思妻心切罢了。”林雅驻足说到。
林雅以为,现在自己在他心中,只不过是他亡妻的代替品而已。
季子清深深凝视着她,狭长凤目流露出的尽是失落。她真的只是他亡妻代替品吗?
“丫头,你真的不愿吗?”季子清不死心道。
“谁在那里?”陆以诚宏亮的声音漂然而至,倘若他再不出现,只怕季子清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丫头的。
“陆将军。”林雅行礼道。
林雅暗自叹了口气,她一个还没应付完,居然又来了一个,林雅开始后悔晚上跑出来透气了。
“想必陆将军今夜当值吧?”季子清收敛了情绪道,行礼道。
“原来是子清啊,这么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陆以诚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下臣这就回去歇息。”季子清行礼回道。
随后,陆以诚转身对林雅说,“听说这林中常有通身发亮的白狐出现,专门食人脑髓,丫头你可要小心啊,入厕后便早些回去吧。”
林雅心中轻笑,那通身发亮的白狐,说的不就是季子清的那袭白衫吗?原来这陆将军是来替他解围的,也不枉自己救他一场。
“是,奴告退。”林雅嫩手半掩樱唇,低着头从二人身边走过。
“子清。”见林雅走后,陆以诚叫道。
“是,陆将军。”
“子清是否知道这丫头是何许人?”陆以诚问道。
季子清不禁皱眉,这陆以诚明知故问,想必是听见他们方才的谈话了。
“回将军,那丫头乃王爷的随侍丫头。”
“既然子清清楚那丫头的身份,那就不需本将多说了。”陆以诚瞪向季子清,一双厉眼似要将他看穿。
“下臣不知陆将军是何意思,下臣告退了,若再久留,那食人脑髓的白狐可不是好惹的。”说罢,季子清拂袖转身。
陆以诚迅速上前,以惊人速度,走到季子清面前,狠狠抓住季子清的前襟,向自己的方向一带,怒视着眼前不可一世的人。
“陆将军还有何事?”季子清弯眉轻挑,魅惑不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速速滚回你的帐中!”陆以诚低沉的声音恨恨道。
“下臣告退。”季子清淡定地看着陆以诚,随后优雅地转身而去,仿佛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陆以诚愕然,这季子清向来对他不敬,虽同为王爷效力,一文一武,做王爷左右手,可似乎他们总在敌对状态。
而以往陆以诚总能隐忍,毕竟这季子清常在王爷身边行走,虽然自己名义上是湛王小舅子,但是王爷对他的依附比起自己更为多些。
正因为如此,他更是对他偶尔的目中无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今天,他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难道是因为那丫头?可他明明已经放下了,至少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林雅回到临时搭建的帐中,若莹仍在熟睡之中,趴回原来的位置,想着与那季大人的种种,让她如何也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会如此喜欢自己。
林雅越想越是想不通,索/性不再去费神,闭眼睡去。
第二天,天没有亮,大队车马继续赶路,在林雅看来,今天仍然是个无聊赶路的一天。
突地,马车停了下来。
少时,前方湛王马车旁传来士兵的声音,“回王爷,陆将军的行囊马车陷入前方一坑洞中,陆将军左右侍卫抬推马车时,前胸口被撞,现在似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横在路中,其余车马无法前行。”林中道路略窄,两辆马车根本无法并行。
林雅迅速提起精神来,胸口被撞,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是。”似乎是得到了湛王的命令,那士兵又道。
林雅迅速起身,打开车帘,下车而去。
玲儿撇了撇嘴,心里想到这妖女子只怕又找机会勾引王爷去了吧?
“妹妹小心!”若莹拉开车帘担心地喊道,她深知想必雅儿又去救人了,她要做的事,自己是无法阻拦的,只能期盼她能全身而退,千万莫要有任何损伤。
林雅没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