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河实业股票。
一波抛空后到了现在的七块,这个抛空的过程当中,因为股价下滑波动,平均每股获利五块左右。
这是第一波操作。
但资本是血淋淋的,已经割完了港城韭菜,继续打算割内地来的这些土老帽。
今日已经在市场上用七块到八块的价格收回了所有借来的股票,并已经结算清楚。
那么第二波是把股价上升的势头给炒出来,暂时撤场,吸引内地的土老帽、机构进场。
等股价上升到了他们设定的12块后,再去大量借来股票炒空。
这是两个做空周期,完成了第二个周期后,他们马上就会撤离股市。
换而言之,如果等他们12块大量借入,而股价并没有被他们拉下来的话,超过12块,意味着他们就要往外吐之前的获利和本金。
形势真到了生死边缘时刻。
他们手握重金,志在必得。
当天晚上,刘益千发动了中海文化广场帮开始建仓。
明天早上港股上注定了开始硝烟弥漫。
而柴进这一整天都在外面。
他去见了惠丰银行的那个侯塞雷。
两人在餐厅里交谈了很久,最终柴进在他那里拿到了一个答复。
南洋资本团的资金太庞大了,柴进怕火拼到最后,自家粮仓里没粮了。
所以银行这块可以动用的资金,必须要有。
两协商到了深夜。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柴进送侯塞雷一行人到了酒店门口。
一一握手后,侯塞雷带着惠丰银行的人离开。
柴进望着酒店门口车流人往,抬头望了一眼都市弥红灯之上的闪烁星辰。
心情一阵宽阔。
想了想,掏出烟盒点了根:“和尚,我们去维多利亚港边上走会。”
“哦好。”寂元赶紧跟在了后边。
又有些不吐不块的说:“进哥,你把我们中浩集团全抵押出去了,是不是有些冒险了点。”
“万一股价不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我们不是回到解放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