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泰晤士北岸这边马上凝聚了很大一批人,密密麻麻的前往了金融街那边。
很神奇的是,金融街这边的警察系统好像一夜之间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柴进在天台顶上打了一圈电话后,坐了下来。
寂元没忍住说了句:“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一个警察都没有,这也太夸张了吧。”
柴进笑着说:“资本控制一切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估计他们已经算计我们很久了。”
又望着孙薇吓的瑟瑟发抖的模样,打趣道:“跟着我一起涉险,看来我要给你加工资了。”
孙薇很着急:“柴总,我们不会有事情吧。”
“我还要读书啊,我都还没有毕业呢,呜呜。”
柴进安慰道:“抱歉,是我大意了,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盯着我。”
“一开始我就应该要离开这栋酒店。”
寂元还是不放心,于是走到了通往天台的大门处,把门给抵死了后才放心。
这时候的柴进平淡的望着楼下面如此之大的动静,心里又在想,这又是谁发动的这么多人。
看来,自己在这边也已经被曝光了。
其他都不怕,怕就在明天的事情怕被人耽搁。
如果今天不解决这些人,那他后面继续从罗福汽车搞走一些资料的事情估计要泡汤。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这问题的时候。
蹲在墙角边看着下面情况的寂元忽然开口:“进哥,好像有转机了,那边也来了好多人。”
柴进看了过去,孙薇也赶紧趴在了边上看着下面。
晚上十一点钟的金融街一片宁静,清冷的路灯映照着,加上这路人的街道,怎么都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黑手党这边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他们楼下的这条路上聚集。
另外一头,也来了密密麻麻的很大一批人。
带头的是三个老头。
这三个老头这些年在欧洲已经没什么人认识了。
可放在二十年前,这三个老头在欧洲如雷贯耳!
他们就是红会的三股最大力量的领头人!
一二十年前,那些过来欧洲的华夏人地位很低,虽然已经过了殖民时代了。
可他们依旧还是在把华夏人当成猪仔。
最先开始这边的华夏人一味地忍让,却还是换不来安宁。
一些黑帮混子把他们当成是韭菜,比如说,那些老实经营的店主,隔三差五的就会被人上门来抢劫之类的。
后来这部分忍无可忍了,于是就成了红会。
慢慢的,加入这个红会的华夏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后来和黑手党大战了几次,才慢慢的站稳了脚跟。
只是黑手党本身就是一个犯罪组织,而红会成立的目的仅仅只是不想被人欺负。
他们会员平日里都有自己正当的工作。
比如说卢星伟。
原则就是只要你不碰我,我就不会与你作对。
黑手党后来一想,反正对他们的一些生意也没有威胁,就这样,开始嘱咐成员,不要去惹红会的人。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一二十年,而红会几个字,也有十几年没有在街头上出现了。
此刻,忽然过来了这么多人。
这些伦顿黑帮,全站在了原地,愣愣地望着对面走过来的一大片华夏人。
三个老头就像是朝堂之上的长老,一个穿着太极服,两个穿着唐装。
其中莫爷手里还拿着两个球装啊转,另外一个手背在后面,步履稳健,神情冷淡。
似乎压根不把对面的这一大片黑帮成员当回事。
走近后,眯着眼睛看了看对方为头的一个白人。
摇了摇头:“不认识。”
“你们也劳尔人呢?是已经躺在床上等死了,还是已经死了?”
为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人。
莫爷口中的劳尔自然就是伦顿黑帮的头子。
也是莫爷那个年代的人,当年他们在巷子里对砍过无数次。
两人可以说也是死对头。
这些人当然知道对面这些人华夏人是什么身份。
那三十来岁的男子走到了前面,开口:‘劳尔先生已经退休,我叫切尔斯。’
“莫先生,我们无意与你们红会发生冲突,请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