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几个日国人一看柴进走了过来,神色变得很是不自然。
甚至有想法起身要走,但看人家过来了,也只能坐着不动。
为头的就是中本,一个一脸严肃,似乎永远不会笑的形象。
这也是亚洲出名的证券刽子手。
八十年代的时候,日国的经济总量一度超过了米国,后来米国华尔街开始了行动。
一众金融家进入日国开始做空掠夺。
中本就是在那段时间的崛起的,而他充当的不是他们日国民族的英雄。
相反还十分可耻的帮助米国人一起做空,最后虽然赢了,但他也成了日国媒体讨伐的对象。
再后来被三井集团给收归,一直在金融街那边从事金融活动。
手段残忍,无所不用其极。
柴进走过来后,也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坐在了他边上,举起了手里的香槟:“中本先生,久仰大名。”
一群人一阵尴尬,中本也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很快道:“你怎么会认识我?”
柴进笑着说:“中本先生不也认识我么。”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就是如何认识的。”
中本皱了皱眉头,和他碰了下杯子:“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
柴进笑着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出现,这应该是华夏人的聚会。”
中本摇了摇头:“这里也有很多白人,不止是日国人。”
两人正说着,关进生从边上走了过来,同样望着柴进笑到:“柴先生你好,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见面了。”
上一次见到关进生的时候,柴进虽然气势上丝毫不输人家,可在地位上和人家有着天壤之别。
二者之间是有差距的。
可现在柴进根本不属于他丝毫。
笑着回了句:“是好久没有见面了,你好,关先生。”
而后关进生又和刘义千握手了下:“刘总,我们还需要你们商会多多照顾啊。”
刘义千赶紧到:“关总太客气了,你才是我们中海商界的老大哥,应该是我们商会需要你多多照顾才是。”
由于关进生的出现,所以这边很快变成了普通的交际场面;
关进生也在有意无意的做他们的工作,反正来回就一个意思,你跟我们一起做空吧。
咱们抱团。
其实这很正常,因为另外华金开的人在这么做。
国家对于这边三年期的国库券到底补息不不息,最终还是要过了今年后才会给出具体消息。
只要补息,那么一张百元面值的国库券实际能兑换到148块。
不补息,那么实际价值就是132元。
所以,决定最后胜负的还是国家最后的政策。
一旦补息,那么关进生就会失败得很惨,因为到时候会有大批量的韭菜,机构等进入多方市场。
而空方会一败涂地。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国家也正在讨论要不要补的问题。
所以市面上的消息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因为上面的不确定性,导致了这些人开始各种猜测。
越猜测,波动就越出现。
而全华夏,只有柴进一个人知道,最终肯定是补。
今天来这个酒会,其实也只是想看看关进生身边有些什么人。
和他们站在一起根本不可能。
也更加不会和华金开的人站在一起。
说白了,只要国库券价格达到了他们心里位置后,柴进就会抛。
甚至于这段时间还让侯塞雷他们在两边跳。
行情跌的时候,他们做多,价格上去了,他们就抛做空。
他也不会和任何一个人抱团。
抱团最后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所以,对于关进生释放出来的各种信号,柴进一直都在虚化回答。
就是不给明确的态度。
而中本则一直在边上盯着柴进。
在欧洲市场,他不畏惧方义,那是因为在他眼里,方义终究还是个白手套。
可背后的正主现在坐在这里,明显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有强力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只有在他们三井家族家主身上感觉到过。
可,三井财团的实控人已经有了七八十岁了。
而面前这青年才二十多岁。
只要这个青年不倒,这青年在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