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帮柴进试探出了对方的态度。
故而，柴进等于是在两个老虎口里谋取。
处境并不是特别好。
一来二去到了深夜。
柴进刚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一个非常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接通后，没想到是牟其中打过来的。
电话里，牟其中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
唉声叹气的说：“小柴啊，估计卫星生意做不下去了。”
柴进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故而心态很好，电话里开口：“怎么忽然这么说，牟叔，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牟其中电话里有些忍不住的开始啰嗦了起来
他们已经往天上发了好几颗卫星上去了，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尤其是在钱财上。
这是一本万利的计划，一旦成功，那么牟其中在华夏可能要垄断传媒行业。
因为他是国内唯一一个提供卫星信道服务的人。
国内电视将因为他们的卫星，而发生巨大的变革。
可惜是，牟其中算尽了所有，可偏偏没有算到一个最为致命，更是最容易被人忽视的问题。
那就是国家体质。
华夏是社会主义，不可能什么行业都会私有化。
卫星传媒这是关乎到一个国家整体精神，思想传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普通人给垄断？
这是国家之根本，于是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出台了很多政策。
弄到现在，国内市场基本上算是已经黄了。
国外客户根本就看不上你的卫星，因为他们有更加高级的卫星提供商。
楠德卫星，已经到了一个已经不得不破产的程度了。
牟其中虽然喜欢吹牛，但他做事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柴进当初投资了三千万，也是楠德卫星的第二股东。
故而，牟其中这个电话更多的是来通知柴进：项目破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