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券的事情,现在越闹越大,整个中海人是个人都在聊着这事情。
这是九二股疯之后,中海人最为关心证券的一件事情。
周争一是一个非常聪明的投机高手,前世就是通过港城那边抄底了一些股票后暴富。
这种人,他可能没有关注到证券市场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吗。
至于今天这个晚宴是什么情况,他更加清楚。
而且他也非常的聪明,为了给这几个大佬们腾位置。
愣是在外面挂了个歇业,把整个饭店都共享出来给他们谈事情。
他知道,这个晚宴,可能会决定一方暴富。
而他,就想要找准了这个机会。
关进生,谢云顶他不熟悉,魏文源更加不会搭理他。
但他和柴进关系特别好,所以马上过来开车门献殷勤了。
车门打开后,柴进从里边走了出来,望着他这状态,笑着说:“周老板这是有事情要来问我啊。”
“你这家伙表面上看上去谁都不得罪人,可实际上能让你出店门迎接来开车门的。”
“估计整个中海都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周争一被人戳穿了心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柴总说的这么严重。”
“不过柴老板,你们今天的谈的事情,我该听谁的?”
“因为我知道,你没有站队,而是在他们两个人之外游走。”
柴进边走,边笑着说:“我是个普通的老百姓,行情好的时候,我就买多。”
“行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买空赚钱,道理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行了周老板,我是第三方态度,你让我说,我难道不就是认定自己在做的事情?”
“你要是对国库券有兴趣,很简单,你相信哪个,你就跟着哪个走不就完了。”
说完柴进不在开口,人也已经快进了餐厅。
周争一有些郁闷,背后不停的想着柴进所说的话。
想来想去,实在没有想明白。
一楼大堂内。
阿冒餐厅从来没有空场过,今天是头一次。
里边谢云顶,魏文源,以及关进生已经过来了。
柴进在刚进来的时候,寂元在他耳边快速的说了一遍:“中本就在门外的一台车里,估计也在看我们讨论的结果。”
柴进想了想:我们华夏人谈事情,有他一个日国人什么事情。
“想办法把他给轰走吧。”
寂元点了点头,然后拿着砖头机到边上通知契夫斯基他们去了。
柴进来了后,桌子上只有魏文源站了起来。
“你好啊,柴总,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闻名不如见面啊,你果然如传闻中的这般年轻。”
任何一个人第一次见到柴进,且了解柴进底细的人,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柴进也习惯了。
笑着走过来,很有礼貌的和他握手了下:“领导太客气了。”
“我客气什么?”魏文源笑着说:“这华夏的老话是姜还是老的辣,可这点在柴老板身上是反的。”
“前几年在中海用货车拖钱,然后又到深市用面包车队运钱,这事情在座的有谁能够做到?”
这话很简单,但却让关进生和谢云顶两人同时震了下。
关进生本能的说了句:“那个中海炒认购证的超级大户,原来是你?”
“柴老板令人刮目相看啊,那应该成了中海证券市场的一个迷吧,多少人都在认为那是别人想象出来的故事。”
“原来是真的。”
谢云顶也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看来,我们两个都要被柴老板给吃了?”
“关总,我们是鹬蚌相争,背后有黄雀啊。”
几个人于是虚伪的笑了起来。
柴进开口:“我是证券市场的一个过客,和你们二位根本没法比。”
“充其量就是一个散户,韭菜。”
关进生笑着说了句:“控制了将近一百亿现金,柴先生这个韭菜,可以直接通天啊。”
“全球有这么大一颗韭菜吗?”
几个人虚伪的笑了起来。
看着是玩笑话,实则是刀光剑影,谁的话里没有藏一个刀子在杀对方。
两个人如此捧柴进,柴进心里很明白。
中海交易所的负责人魏文源在这里,你们两个在他面前这么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