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这思路,你说得对,他们没来更好,这样我们也能够顺顺利利的。”
“走,我们过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那个闽南人很多次都十分忌惮地望着柴进。
很想过来认识,但是又不敢。
而且令人十分奇怪的是,他是油田的买家,按道理他肯定是要坐在冯浩东那边的。
可这家伙打死就是不起,仿佛冯浩东那边有吃人猛兽般。
一直到最后,有人终于开口了:“阿天,你怎么不和冯浩东去喝杯酒?这不符合礼数啊。”
“就是,我们看你一直躲在这里,算什么事情。”
桌子上的几个人都说了起来。
这一桌子人全是从闽南省那边赶来的人。
所以全是闽南口音。
这个叫阿天的人赶紧对着他们打手势:“声音都给我小点。”
想了想,又很是忌惮地看了看那边谈笑风生的柴进。
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地吞了吞口水:“你们知道这个油田的二股东是什么来历吗?”、
桌子上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知道。
有人说:“这个青年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但我想应该也是深市那边过来的吧。”
“虽然很年轻,但是人看上去很是随和,他有什么问题吗,你总不会是在害怕他吧。”
几个人又开始嘲笑了起来。
阿天赶紧压低了声音,开口道:“我问你们,兴哥是怎么垮的?”
几个人愣了下,全都不解地望着他。
一人道:“怎么忽然提到兴哥了。”
阿天说:“那个人,我没有看错的话,就是整垮了兴哥的人!”
“我真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跑到陕北这边来开发油田了。”
“我们是什么人?敢在他面前招摇吗,要是知道了我们曾经都是兴哥的人,你觉得我们今天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没错,这些人以前全是赖长兴的手下。
只不过当时他们很聪明,逃过了一劫。
因为赖长兴跑了,他跑了,那么关于他的一些心腹手下,也成了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