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怎么做?”柴进笑了下:“三个月之内,我让酒厂里的酒成为本县最畅销的酒。”
“至于怎么做,还是先确定我们能不能合作吧。”
张爱明本能的摇头:“年轻人血气方刚,想事情太简单,这正常。”
“小进,你一家生活也困难,我虽然不知道你这钱是怎么来的,但还是别丢酒厂这坑里来了,拿去改善下你爸的生活。”
“盖个房子,你爸独自一人当爹当妈的拉扯你们不容易。”
“张叔,你觉得我是在说玩笑话?”柴进身上迸发出了无比坚强的意志。
“这是关乎到工厂数十人生计的问题,你真愿意看到大伙都这个岁数了,还下岗生计没着落吗?”
这话戳中了张爱民的心事。
张爱民又闷了一口酒。
酒味顺着喉咙直辣入心脏,心如刀割。
半天才开口:“那你先跟我讲你怎么做,我这是对你爸柴民国负责。”
柴进知道,今天不讲,张爱民肯定不会松口。
就这样,他讲了一个小瓶装的分销方法。
非常独特,总价拉低,用小口怡情的概念去打市场。
当然了,至于怎么包装,怎么去推广,柴进并没有讲明。
不是他不信人,而是前世活了四十多年的他明白一个道理。
一上来就撂底牌的行为太愚蠢。
对方拿了你底牌,直接一脚踹开你自己干不就成了?
为何还带着你一起分一杯羹。
张爱民刚开始确实觉得柴进有年轻人的通病。
喜欢吹水,知行不合一。
但听着听着,他开始凝重的望着柴民国这个小儿子。
思路清晰,法子可行。
小瓶酒打天下,不失为一条好路子。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柴进肯定还有很多保留。
他忽然一下觉得自己真老了,已经被这个市场给淘汰了。
要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想法改变过来后,张爱民最终开口:“承包酒厂的事情,还需要国资委点头才行。”
“我一个厂长做不了决定。”
柴进心里松了一口气,事情算成了一大半。
酒厂年年亏损,估计政府早就有改制的想法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挑大梁,愿意承包酒厂,干嘛不让他尝试?
不过,柴进又说道:“张叔,还有个事情,我希望你也能够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