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忙你的。”
柴进的这些包装纸,确实让厂里的工人找到了希望。
但他们依旧还是有些不容乐观。
这么小瓶的酒,几口就到底了,谁会买啊。
这种顾虑很正常,尽管议论声非常大。
但柴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就不当回事。
且视他人之凝目如鬼火盏盏,而我在我的夜路上,大胆,且义无反顾的前行。
这就是柴进重生后的态度。
晚上的时候,工人们都走了。
张爱明回了办公室,看柴进还在。
把外套脱了放边上后,又从一边拿了账单过来。
有些担忧的放在的柴进的跟前:“厂里已经没有一分钱的流动资金了。”
“还过三四天,工厂里就要发工资,今天上头也打电话过来催缴承包金。”
“小进啊,你可还拿的出钱来?”
柴进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张爱明。
揉了揉鼻梁架,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我身上就剩下两千块钱的现金。”
“两千?”张爱民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这么怎么搞哦。”
“你这孩子,我就跟你讲了,别冒进别冒进,厂里销量不大,而你一进场就各种扩张,现在怎么办?”
“几十号人拿不到工资,还不得杀了我张爱明啊!”
不是张爱明太激动,而是这样的日子他过怕了。
过去的一年里,为了给工人发工资,他整天都在往上头跑,各种求财政拨款。
现在好了,上头不但不给钱了,还要找他们要钱。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厂里的销售没有丝毫增长,人员开支反而大了一倍。
这个窟窿怎么填?
柴进笑了下,过来扶住了他。
“坐下吧张叔,别动气,年纪来了。”
“你这孩子,咳!”张爱明对柴进又气又爱。
坐下来后。
柴进反问:“不还有几天的时间吗?”
“还有几天时间?都火烧眉毛了!”
“行了柴叔,我自己心里有数。”
柴进的笃定让张爱明情绪忽然冷静。
奇怪的望着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计划没有和我讲?”
“还有,你这些小瓶酒,市场会有反应吗?”
柴进沉默了下后开口:“有人正在帮我们积累火药。”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这些火药就会炸响整个元里县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