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进了房间被子死死的捂着脑袋不说话。
没过多久柴进也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声音,他也不敢动作太大。
小心的上床睡觉。
太累了,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全然不知他姐姐刚刚在田里受的委屈。
第二天早上醒来。
柴芳眼睛浮肿的很厉害。
柴进问了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柴芳只是笑了下说没事。
笑容中带着几分的凄惨。
她之所以不敢和柴进讲,是明白弟弟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这村里要发生什么大事。
不想拖累弟弟。
柴进看姐姐不说,他也没有多想。
早饭桌子上,柴进和柴民国讲了让他去工厂上班的事。
这个劳苦的中年男人脸上,这么多年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儿子懂事了,眼眶有些湿润。
说:“辛苦你了小进,是爸没用。”
柴进开口:“别总把这话挂嘴巴上,那几亩地承包给别人吧,你去酒厂里。”
柴民国仔细的想想,最后还是拒绝了。
给出的理由是,住在农村里哪有不种田的道理。
那几亩田是你爷爷当年留下来的,死的时候说过,自家的地不能荒。
柴民国的固执做儿子的怎么不明白。
说了一通还是没用,观念不可能一下子转变过来,只能作罢。
回到工厂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厂里的人今天都在,七八十个人当中将会有二三十人会被开除。
这些人全是欺压过柴家的人。
可能别人会说柴进冲动,没格局,在生意这么好的前提下还为了一些私人恩怨任性。
但柴进绝对不是冲动。
第一,这段时间他到处跑,已经联系好了将近五六十个工人,这些工人都会在最近三天内陆续到岗,所以不存在工厂人力空白一说。
第二,如果为了赚那几个臭钱,而抛弃了原则,连当年如何欺压他们家的事都可以忘记的话,那,赚再多钱又有什么意义?
原则不可让,柴进也对村里没有什么感情。
工厂里的人都走了出来,在院子里开始集中。
张爱明往外面看了看,看到了那恶心的姑侄两个正躲在人群里窃窃私语。
想起了什么般,问了句:“小进,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你姐姐是不是独自一人在厂后面田里走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