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找个适合的机会再来好好拜访您。”
“不过,现在确实遇到了点事情。”
“我们来深市是求财的,但公司开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被人刷了红油漆,这事有点让我犯难。”
“道上的?”龙爷开口。
“嗯,我一个手下曾经在深市这边股市上待过几年的时间,这边有麻烦没有解决,对方找上门了。”
龙爷放下了杯子:“那你没报我张应龙的名字?告诉我,是哪一波人?”
柴进放下了茶杯大概的讲了下。
龙爷听后眉头紧锁:“南越水帮那波人?”
“他们不是上岸了吗,个个在大厦里面穿着西装装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在玩道上这一套?”
柴进苦笑:“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您也知道我刚来深市,对这边的情况很是不了解。”
“这个南越水帮,在深市势头很大?”
龙爷拿着大哥大戳了下鼻孔,然后讲起了深市七八十年代的江湖。
当华夏第一个改革开放工业园定点深市后,这里开始不停有一些搞投机倒把的人过来。
那是一个野蛮成长的年代,市场经济管束经验不足,加上深市当年的管理层还是一个渔村配置。
忽然出现这么多外地人,肯定会有一段的混乱时期。
于是这块赤土上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团体。
什么南越水帮,和南会,吴东会等等。
最后被深市扫了一遍后,这些什么帮啊会啊的人开始意识到洗白的重要性。
就这样开始一个个开公司,谁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了。
南越水帮洗白后是最高调的,但人品也是出了名最差劲的。
用龙爷的一句话讲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柴进一点一点的听着,并没有太着急提出帮忙请求。
…
外边,刘庆文和方义,喝茶喝的往厕所里都跑了好多次了。
实在无聊,刘庆文于是就凑到了那个水果刀刮指甲的黄毛跟前。
嬉皮笑脸,马屁味十足:“靓仔哪里人啊,你这发型真靓啊,哪里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