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看似平和,但充满了调戏的意思。
何凯他们本能的回头一看。
只见夜宵店门口呼啦啦的站满了人,这些都是在老黄他们店门口排队登记的。
和劳务公司比人多?
一时间,二十几个人全哑口无言,有个人看情况不妙,想要溜走。
但被老黄极具侮辱性的一把留住了耳朵:“事儿没有解决,你还不能走,年轻人有点耐心。”
柴进这时候又从边上拿了杯子,倒了杯水,凑在脸色青红皂白的何凯面前。
“还敢打掉我手里的杯子?”
何凯气的胸膛不停起伏,咬牙切齿的说:“你搞这么多人过来,是要…”
“噗嗤!”
柴进手的水,直接泼在了何凯的脸上,又一边倒水一边说:“是要什么?”
杯子又凑到了何凯的面前:“还敢打掉我手里的杯子?”
何凯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像头发怒而隐忍着的狮子:“柴进,你故意侮辱我?”
“噗嗤!”
柴进又一杯水泼在了他脸上,何凯彻底控制不住了,要准备动手,但老黄边上冷淡的说了句:“你踏马敢动手试试?”
这话一出,何凯背后带来的二十几个狗腿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本来也就是过来装腔作势的,没种动手。
何凯控制住了,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开口:“我劝你最好还是让你的人马上让开让我走,不然后果你还承担不起。”
柴进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又把被子放在他面前。
面带微笑,但声音却冷入骨髓:“我沓马问了你两次,你到底还有种没种打掉我手里的杯子。”
话如魔神,明明是七月的天,却让在场所有人不由自己的打了个冷颤。
对面的陈妮也被柴进身上弥漫出来的煞气给搞愣住。
何凯这下意识到了,这个乡巴佬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然,柴进手里的这一杯茶又毫不客气的泼在了他脸上。
老黄看柴进还在倒水,老滑头非常懂得察言观色。
哈哈大笑:“何总好像欠缺了那么点诚意啊。”
“古有负荆请罪,咱们要发扬传统美德,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善和苏文斌一听这话就懂。
两人一把扣住了何凯, 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弯处,手死死压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动弹。
何凯就这么跪在了柴进的跟前。
不过,这时候的何凯虽然目中杀机四伏,但他不敢嘴炮了。
柴进倒好了一杯水后,再次凑何凯的面前:“还敢打我杯子?”
何凯不说话。
柴进摇了摇头:“不知好歹的东西。”
水再次上了何凯的脸。
油腻老滑头老黄看这家伙嘴巴这么硬,叹了口气。
拿了个杯子凑到了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嘴巴前:“兄弟,借你一口芬芳。”
“芬芳?啥芬芳。”
“吐沫,别废话,记得涂抹当中要带着你心中优美的诅咒,比如说日板板之类的。”老黄不耐烦的催促。
大胡子马上就懂,朝着杯子里吐了一口。
老黄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杯子到了下一个人:“来,兄弟,借一口芬芳。”
“吐!”
就这样,老黄拿着杯子在人群当中一边接芬芳,一边朗声开口。
“芬芳吐出来,就必须要感人,必须要浓。”
“如何做到浓溢芳香?你得先深吸一口气,把你鼻孔里的芬芳顺着气儿往上,于你的喉部汇集。”
“再把你丹田处的元气往你的喉部成瞬冲之势,再形成一个你丹田真气爆发的,情不自禁的声音,哈!”
“再接着,啊吐!”
“这样的芬芳,方为人体的精髓,懂了吗?”
“啊对,这小伙子就悟性很高,平常应该练过气功的吧。”
…
一圈下来后,老黄接了很大一杯子的芬芳,笑眯眯的放在了柴进的跟前。
“柴进,用这杯芬芳。”
“哇!”
边上有人实在受不了,捂着嘴巴边上干呕去了。
别说是别人,柴进都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陈妮那边我捂着嘴巴,很是难受。
唯独何凯着急了,死死盯着老黄,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