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走了过来。
又往他后边看了看:“你老板去哪儿了?”
柴进笑着伸手:“我叫柴进。”
“哎呦我去!”
邱志礼有些惊讶:“东哥没跟我说你这么年轻啊。”
“那事是你这个年纪能搞出来的事吗?”
冯浩东在京都搞到的专列,就是通过邱志礼四通八达的关系搞到的。
他当然知道这专列是用来干嘛的。
柴进太年轻了,难免会有些惊讶。
柴进面带微笑:“这两天需要麻烦邱哥了。”
邱志礼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赶紧道:“麻烦个屁啊,东哥的客就是我的客,咱们一群弟兄唯东哥马首是瞻!”
“走走走,赶紧进来,给你两安排了套房子。”
“晚边儿带你认识几个人,明天我再带你去我爸单位办理专列手续。”
邱志礼那股子北方人的爽朗劲儿蹦了出来。
不过,走到了一半的时候。
邱志礼无意中看到了寂元头顶上的九颗结疤。
奇怪的望着他:“兄弟,你还真是和尚啊,头上烫几个洞,痛不?”
寂元没想到邱志礼会忽然把话题扯他头上。
所以本能的看了看柴进。
柴进笑了下:“普陀寺和尚,还俗了。”
“普陀寺?”邱志礼边走边想了下,嘀咕道:“我前段时间听说普陀寺有个和尚在深市炒认购证。”
“兄弟,你认识不?”
寂元赶紧双手合十低头:“我不认识。”
柴进没有点破他,这几乎成了寂元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他从来都不再提了。
邱志礼没完没了了:“你说这事儿闹的,和尚都忍不住要出山赚钱了。”
“可惜了,老子当时也准备了一火车皮人,准备拉过去暴富一把的。”
“结果好了,我家老头子不同意,说认购证是万恶的资本主义产物,咱大院里从小就接受的是无产阶级的教育。”
“谁都可以碰,但我们就是不能碰,你说我气不气!”
邱志礼不停地拍大腿,不停地懊悔。
谁都知道,这一波财富过后,华夏股市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波。
一直到了屋子里,邱志礼还在不停地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