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
所以一时间懵在原地,进退两难。
保镖听到他喊了一声滚后,微微皱了下眉头:“兄弟,说话注意点自己的语气,没必要这么冲,我现在是在和你们好好讲话。”
保镖的话,彻底刺激了这一桌子人。
只见边上有一个人突然一下站起来,对着他脑袋啪就是一下,一啤酒瓶子砸了个稀巴烂。
然后指着他说:“我们叫你滚,难道你还没有听懂吗。”
“马上给我老实点在边上,不然我们会让你日子不好过。”
“他娘的,什么玩意儿,这辈子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
啤酒顺着保镖的脸流得到处都是,但是保镖一动不动,似乎刚刚那一啤酒瓶子,对他根本不就没有产生一点的伤害。
后头,刘庆文忽然叹了口气说:“平常我是怎么和你讲的,忍无可忍,就无需在忍。”
“这种人,你还忍着干嘛,教育下他们,让他们平常在外面不要这么的嚣张,明白了吗。”
这桌子上人听到了刘庆文这么讲后,全部都回头看向了刘庆文他们那一桌子人。
有一个类似于老大的人,在听到这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哪里来的孙子,这一片有我白皮仔在。”
“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兄弟,你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让你马上躺着进医院。”
“狗玩意儿,你真以为你自己什么大老板了啊,我……”
轰!
这人胡啊还没有说完,就被边上的保镖给直接一脚飞了好远。
甚至于还是连同着他坐着的凳子一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只见刘庆文的保镖,从边上拿了一条凳子,一步步走了过去,走进了后。
对着这人就是啪的声,凳子砸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