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还是没有人讲话。
傅涛没耐心了,甚至于有些火冒三丈。
回头就吼:“给我往那车上上一砖头,我看有没有人认领!”
“我说你车子小就停边上嘛,非得要占这个大车位做什么?觉得自己破车很豪门?”
司机不敢反驳,低头说了声是出门去了。
没过多久,果然听到了外面砰的一声砸响传来。
所有人都心头一震。
心道涛哥这性格怎么还如京都时般这么暴躁。
傅涛扭动了下脖子,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人性格古怪,说话粗鲁,很难交流。
故而院子里的人很想过来巴结,但又怕自己不会说话,一不留神就把人家给得罪了。
以至于傅涛坐在院子里半天都无人敢上来套近乎。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相互之间聊天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没过多久,外边过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
一口的广腔:“傅总啊,久等久等啦,路上有点堵车。”
“丢,我司机连二十迈都跑不起。”
傅涛起身,那张难以接触的脸上,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
走过来握手了下:“太客气了。”
客套了几句后,广省人看了看周围:“介里介么多人,哪一个是沈总?”
一来就找沈建,很明显这是过来有求于人的。
傅涛看了看边上一个人。
这人马上就懂,开口道:“建哥在楼上和朋友一起喝茶,刚建哥讲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等他下来。”
傅涛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了,抬头看了二楼的位置。
也看到了柴进:“他是谁?”
院子里人全都苦笑着摇头。
表示从未见过。
中年广省人很滑头,开口说:“没事没事,要不我们在下面等他就行。”
“火气不要那么大嘛,嚯茶嚯茶。”
但傅涛觉得很没有面子。
想了想,抓起了桌子上的砖头机走向了楼梯口:“走,沈建还不至于不给我这个面子。”
“什么朋友有我的事重要。”
边上一个人赶紧跑了过去:“涛哥,建哥交代了的,要不你们先等下,我上去跟建哥讲下。”
“啪!”
傅涛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讲话了?”
“我和沈建什么关系,需要你来横中间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