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赌不就行了?”柴进打断。
“好,我和你赌!我不信你柴老板在南方能只手遮天!”郑金国对柴进身上那种似有似无的压迫感很是不爽。
破罐子破摔。
柴进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打通了刘庆文的电话。
这时候的刘庆文又勾搭上了一个旗袍美女,在后台磨磨蹭蹭,眼睛丢着钩子。
砖头机滴滴滴响打断了他的调戏。
一看是柴进的电话,赶紧放在了耳边:“进哥。”
柴进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硬:“外头看看还剩下几个人?你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庆文往外面一看,果然不剩几个经销商了。
全被郑金国下面的业务员给拉走了。
气不打一处来:“卧曺,我就和人聊个天的功夫,他们就把我们人给全搞走了啊。”
“进哥,你等会,我马上开始反击。”
没心思盯着开叉旗袍美女的开叉处看了。
赶紧起身拿着砖头机出门打电话。
一分钟过去了。
杜甫酒厂里的氛围没有丝毫变化。
但郑金国的脸色还是很紧张,他不知道曾经老板的底细,但知道曾经老板背后的复杂人脉。
不敢大意轻心。
可一直到了四五分钟后,现场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郑金国的腰杆直了几分钟。
望着柴进笑了下:“柴老板,好像你要失望了。”
“这些生意人不是傻子,他们只管货拿回去好不好卖,利润高不高的问题,没有谁会在乎货的来源。”
“建议你回去好好给张厂长上下市场课,他终究还是搞技术的,不懂市场心理。”
柴进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依旧笃定:“郑总好像还挺自信。”
“要不,咱们再赌一把,我赌你这工厂一个小时后会不得不关门。”
“而你也将被打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哈哈哈狂!”郑金国怒极反笑:“我在商界这么多年,真没有见过柴总这么狂妄的人!”
“柴进,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傍上了联合实业,就认为自己只手遮天了!”
“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