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是很阴沉的黑,他一把揽住慕云筝的腰,面色不善道:“怎么?为夫做的你不满意,还需要去参考别的?”
慕云筝嬉皮笑脸的任由他拉着,手不停在莫无欢的胸口画圈子,吐气如兰道:“才不是呢!难道你不觉得这鼻烟壶上的妙趣图有些眼熟么?”
莫无欢面色一怔,下意识捞起身边一个小鼻烟壶,仔细一瞧,顿时脸色更黑,原来这一套鼻烟壶内,每个嵌入的图画,都是一副小小的妙趣图,而图画内人物的形象、姿势,动作,神态,完全就是搬抄了他们两个的闺阁秘事。
莫无欢手上一紧,将慕云筝压紧在自己的胸口,冷冷道:“看来为夫还不够卖力,你竟然还能有精力分心做别的,实在是为夫的不对,为夫一定会尽心尽力,保证让你再也没有余力做其他才是!”
慕云筝抵在他怀里咯咯低笑,却不怕死的在他腰上玩火,两人正玩得兴起,忽然门被撞开,一个小萝卜头撞了进来,正是想来找爹娘求温暖的小辰渊,只是这孩子可怜见的,还没等看清爹娘在哪呢,便让一对无良爹娘甩手丢了出去。“
若不是小辰渊这半年来,功夫精进了不少,这一摔必定摔个头破血流,他一脸委屈,爬起来就去拍门,可是这下门却再也打不开了,只能隐约听见爹爹的喘息和娘亲是不是的低笑。
小辰渊更加好奇了,他从来没听爹爹发出过那种类似野兽的粗重喘息,好想看看爹爹是什么样子,只是任凭他手都拍红了,也没人来给他开门。
起初他以为是爹爹受伤了,可是又不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笑呢?后来,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多次,他终于茅塞顿开,他被爹娘嫌弃了,自己成了两人之间碍眼的存在。
小辰渊为此郁闷不已,墨风和墨痕又不肯让他出去玩,时间久了,他只得来找饭团撒气,像现在这样,把墨痕和墨风冒着生命危险给饭团投来的鸡腿抢走,引得饿的快要发疯的饭团满王府的追着他跑,是他唯一能寻到的乐子了。
饭团简直要气炸了,它有多久没有闻到过肉的滋味了,好不容易发动撒娇攻势,引得墨痕墨风不忍,这才偷偷给他送了两根鸡腿,它怕被发现,没敢直接吃,正打算叼着鸡腿去个隐蔽的地方吃,结果就被这个小混蛋截胡了,它真恨不得一口咬断这小子的脖子。
小辰渊却不知饭团心中所想,他只知道,他被爹娘嫌弃,没人陪的自己,很无聊,逗逗饭团,是唯一可以抚慰他心伤的法子了。
”来啊!来啊!饭团,追我啊!“小辰渊得意洋洋的摇着手中的两根鸡腿,小嘴几乎要咧到耳朵后,尤其是看到饭团一身银色毛发几乎根根都竖了起来,他就更加的兴奋了。
饭团大怒,奔跑跳跃追逐,奈何它这些日子顿顿吃素,实在没什么体力,而小辰渊却日日操练,体力非常,功夫又长进,它速度虽然还是比小辰渊快,可步子却没有他灵活,小家伙一会上房,一会爬树,一会又钻桌子,钻凳子,它哪里追的上,而且它双眼一直盯着小辰渊手里的两根鸡腿,生怕它一不小心弄丢了,那可是它的心头肉啊!
追了半天,饭团怒了,它忽然停下了步子,靠着墙喘粗气,暗暗盘算,此事不能硬抢,只能智取,小家伙年少无知,应该比慕云筝那个疯女人好骗。
思及此,它用兽语问小辰渊:”到底怎样你才肯把鸡腿还我?“
”嗯,不知道!“小辰渊无赖的回,明亮的大眼睛转了转,又道:”除非你让我有意思,我太无聊了,爹爹和娘亲大白天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墨风和墨痕又不肯让我出王府,我要无聊死了!“
饭团忍不住翻个白眼,心中暗骂:你无聊就要来戏弄我,什么人呢,这是!还不如他们狼有义气,起码还懂得朋友食,不可抢呢!不过他知道,小辰渊才不管这些,他性子真真是随了那个疯女人,无赖的狠。
老天爷也真是没长眼,为什么就不让他像无欢大人一点呢!高贵、优雅、冷淡、疏离,高高在上,不染纤尘......当然,面对慕云筝那个疯女人的时候除外。
它胡思乱想着,听到小辰渊说墨风和墨痕不让小辰渊出府,它忽然有了个主意,忙道:“你出府玩就有意思了?”
小辰渊顿时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全是神往,用力的点点头,道:“当然啊!如烟说,极乐城的街上什么都有,有冰糖葫芦,小糖人,棉花糖和笑面人,我都没吃过,还有会吐水、会喷火的杂耍,还有套圈娃娃,纸风筝,各种各样的好玩的,应有尽有,我都没见过!”
小辰渊越说越委屈,爹爹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