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实是骨感的。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平凡人,我也有家要养,有孩子要抚养,有家要过啊。所以,仰亚只得苦笑一声,说:
“唉!现在老了,哪还有那些激情啊。”
“可是,你前几天不还是用小亚金的玩具芦笙教他们吹芦笙跳芦笙舞的吗?”
这,就是今天两老师带娃来的目的。
这一‘将军’,仰亚是有千军万马也走不过‘楚河汉界’了。甜言蜜语可不是马后炮啊,也不是卧糟马、措子车。而就是一个过河的小卒子,死死地顶在了仰亚这‘老王’面前。这个小小年纪的老师,就是
这颗‘卒子’。
“啊,那是逗着小亚金他们几个小孩玩的。”
“可是,仰亚老师,你这一逗着玩,一下就把我们拍在沙滩上了啊。几个孩子一回到学校,把你教给他们的芦笙舞一跳出来,直接就把我们教了十几天的东西给否定掉了啊。”
“啊?”仰亚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儿子小亚金,又看看周围一圈的二十几个孩子。
是自己的儿子出卖了自己啊。
仰亚再尴尬不过了。可是,两个老师却又笑了起来。
“仰亚哥,你也别怪小亚金了,他们也不知道这后来发生的事情。今天,是我们两个老师的主意,特意过来找你的。来找你,也就是因为孩子吹芦笙的事情。”
“嗯?找我?孩子吹芦笙的事情?”
“是的,仰亚老师,现在,我们是真心地叫你一声‘老师’,因为在这方面,你确实是我们的老师啊。”
这时,两老师才把今天来的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六一儿童节,是每个学校都要举行的针对孩子们的节日,是给孩子们表现的一个机会,小亚金他们这种乡村小学也不例外。
这样一来,责任就落实到了几个刚刚分配来的老师身上了。学校以及上面也一再强调,不能每年都编那么几个洋不洋土不土的节目来糊弄学校,更不能用这种没水平的节目来糊弄孩子们。所以,今年的六一儿童节,学校也想有所改变,特别是在孩子们节目的编排上。
所以,也就才有了小亚金偶然地‘表现’了一段‘芦笙舞’后,就被老师抓住不放,而硬是要把这个节目编出来。
可是,几个年轻老师,在师范学校的时候,也是学过跳舞的,可是,这种民族芦笙舞,她们还真的只是一知半解,根本就没有谁认真地给她们上过课,或者说是正规地培训过。
这个,在现在这个也在慢慢地汉化的民族村寨里,很多民族的东西也不太被大家接受和宣传了。反而是从外面来的一些什么流行音乐呀,外来舞蹈呀乐器呀,让年轻人看来更加的时髦,也更让他们感兴趣。包括在师范学校里也是一样。所以,这些年轻的老师们根本没有机会学到真正的民族芦笙舞。
那天,看到了小亚金的‘表演’后,两老师才突发奇想,再加上自己的想像和创造,才勉强编了那么一个‘芦笙舞’来。可是,就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她们编的‘芦笙舞’跟真正的芦笙舞到底有几分的相似。
直到今天,被仰亚糊弄了的几个孩子(包括小亚金
),把他们‘学到’的,到老师面前一展示。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所以,这才有了两个老师直接把一大伙孩子带到仰亚家里来这一幕。
她们才想起来,这山上就藏着真龙啊,怎么不请他‘出山’呢?
两个老师想好了,把孩子一起带过来,一起来找仰亚这个老师,一定要叫仰亚把这个芦笙舞给孩子们编排出来,哪怕用上其他的,男孩追女孩死缠烂打的方式,也要把仰亚给磨出来。
“仰亚哥,仰亚老师,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这孩子我们也带来了,这其中也有你的儿子小亚金啊,要不你问问他们,看他们是愿意跳你教给他们的,还是愿意学我们教给他们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孩子们,你们说,是要哪个教的?”
“我—们—要—亚金阿爸—教—的——”
难道,这不是在来的路上都教好的吗?
都说孩子们是最有可塑性的,这不就是了。
两个老师,用美丽的大眼睛一直跟着仰亚的脸在转,十几双童真的眼睛齐刷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