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的老奶奶,露出了放心神色,摸了摸自己的衣裳,随后从椅子上站起,朝赵蒙说道:“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娘,我说过这不孝子,皮糙肉厚,区区开封府的监狱而已,无足轻重。”一旁一名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对这老妇说道。
他便是赵焱,北宋开国功臣赵普的后人,赵蒙的父亲。
听到赵焱的话,这名老妇开口埋冤说道:“都怪你这狠心的人,将我孙儿送那甚么灵荆山,若非如此,我这孙儿岂能如此。”
闻言,赵焱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所谓百善孝为先,无论他官职多大,年纪有
多大,在这名老妇面前,他依然是那名不敢顶嘴的稚童。
“好了,既然俊义已回,我等可安心入睡了。”那名老翁出声打断老妇的埋冤。
随后叫一旁一名美妇,搀扶着老妇,仔细望着赵蒙一眼,虽然这名老翁看似老态龙钟,然而被其所盯着的赵蒙,却神色一凛,犹如被鹰隼所盯着一般,直入神魂。
“俊义,日后赵家要靠你,切莫再今日这般莽撞,毕竟赵家如今荣辱兴衰,皆在中庸,而你却过于锋芒毕露,日后要收收锋芒。”这名老翁,对赵蒙叮嘱说道。
听着爷爷的话,赵蒙点了点头,他并非如外表那般粗枝大叶,只是内心不愿为世俗所羁绊,如今听到一直在他眼里,犹如大山一般的爷爷,却说出这种赵家日后,需要依靠他的话。
这让他极为触动,在这一刻他知晓自己不再是昔日稚童,在十几年前,他行事无所顾忌,皆为他是赵家子弟。
而今,他已长大成人,不能再一意孤行,只因自己心中所想,便不顾赵家的事情。
缓缓点了点头,赵蒙对老翁说道:“祖翁,孙儿知晓矣,日后定当三思而后行,不会如今日这般,横冲莽撞。”
听闻赵蒙的话,这名满头鹤发的老翁,眼中露出了欣赏之色,赵家人丁兴旺,他虽为赵家之主,但偏枝也有不少人。
他若有朝一日不在了,就需要为